格兰德”曲琮一下坐直身子,惊呼起来。
“嗯什么”喻星远用了几秒才听清楚,“啊,你是说格兰德啊对啊,它是我们的大股东,马上就要完成对我们的全资收购了,听说到时候我们在全亚洲的分公司都会并进来,公司架构也会跟着调整,所以才空了个高级人事经理的位置出来。我们和集团的关系一直很密切的,现在也算是转正了吧。”
他对格兰德印象不错,也因为估计曲琮在做格兰德业务,所以殷勤地说着细节,“我记得我去面试的时候,面试官里就有格兰德那边的高管”
曲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僵硬地坐在温暖光滑的皮座椅上,盯着前挡风玻璃,夜晚红红绿绿的车尾灯好像一张大网,把她牢牢捆在网中央。曲琮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感到一种极大的恐惧,但却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人真的能帮上忙。
喻星远的爸爸是做生意的,妈妈也在体制内上班,和曲爸爸是一个系统的。还有呢喻星远是不是还有个亲戚也是系统内的高官
纪荭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