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雌性兽人轻盈地跳了下来,当他落地、双腿深深地陷在雪地中时,所有的弹幕都能看出那位虎族兽人肩上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仿生机器虫上没有珍贵的雌性兽人,那也就没有扛着这只机器虫的必要了,为了不损坏雌性的东西,那位虎族兽人没有随手一抛,而是艰难地弯腰,把这个小山一样的机器虫放在雪地上,然后他扶着腰,看向面前柔弱的雌性。
他的皮肤和雪一样白,无辜的下垂眼楚楚可怜,像是雪中精灵轻盈优雅地走来。
看痴了的虎族兽人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什么反应,事实上,谁又会对这样柔柔弱弱可可爱爱的小雌性起防范之心呢
抽空看了一眼光屏的宗鸣霄“”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这位虎老弟,你不要发呆了
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他带着他的小拳拳走来了
快跑趁现在还来得及
伴随着嘭得一声巨响,被一拳锤爆的虎族兽人瘫倒在雪地上,一道鼻血从鼻孔里流出,流淌在这张饱经风霜的坚毅国字脸上,而这位虎族兽人的神情却茫然到像个宝宝。
这个残暴的世界,对这位虎宝宝来说实在太残忍了,如果可以的话,白竹笙其实也想礼貌地告诉对方自己很强,不需要帮助,可是他现在不能说话,只能选择用更直接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白竹笙把这位虎宝宝身上的岩羊皮洗劫走,扛着羊皮爬到仿生机器虫的身上,毫不留恋地离开。
被一拳击碎少男心、还被夺走了这个雪天唯一温暖羊皮的虎族兽人“”
弹幕安静如鸡了许久许久,才冒出了一条谁能想到这么可爱的雌性,一拳头能把人打的找不着北的呢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