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铺上了纯白的地毯,厚厚的地毯柔软顺滑,踩上去比站在床上还舒服。有许多精美的衣物挂在衣架上,有些衣服的样式很奇怪,不光透,布料还一点点,穿上身什么也遮不了。
白竹笙挑了一件布料最多的纱衣,笨手笨脚地穿在身上。这件纱衣也很奇怪,衣服下摆的叉口开得很高,走路的时候大腿根都要隐隐约约露出来。就在白竹笙低头认真系领口的纽扣时,一只戴着蛇形权戒的手握上了房门把手。
佘璨站在这间他常常会带雌性过夜的房门前,准备把屋子里的东西都丢了。毕竟养了一个小雌性,就不方便让别的雌性留宿,而且他也没了再找其他雌性的欲望。
人在饥饿的时候,会选择自己不喜欢的食物来充饥。同样,在痛苦的时候,会选择自己并不心仪的猎物来缓解痛苦。
可是一旦见过价值连城的珠宝,又怎么会愿意用劣质品来麻痹自己。
佘璨摇了摇头,推开房门,在光线昏暗的房间中,看到了一道背对着他的身影。
血眸缓缓眯起。
那是一位雌性,气息十分微弱的雌性,虚弱到他都闻不出那位雌性身上的味道。
可能是微弱的气息,也可能是瓷白的肤色,佘璨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种错觉,这个雌性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摔坏了。
这个陌生的雌性穿着纱衣,身材纤细瘦弱,可并不是完全的干瘦,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腰臀的那一段曲线尤其让人浮想联翩。
纱衣很长,衣摆长到几乎拖地,露出的脚掌比地毯还要白,倒显得原本纯白的地毯有些脏。层层薄纱微微晃动,是那个雌性转过了身,露出了一张非常好看的脸。
非常好看。
哪怕佘璨自诩阅人无数,见过无数貌美的雌性兽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实在是好看得有些过分了。
他长了一张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澄澈、无垢、纯洁的干净面容,就连头发丝都像是在洋溢着阳光气息。明明是黑发黑眼,可是当佘璨望着那双下垂眼的黑眸时,恍惚间他好似看见了光明圣洁的天堂。
是他那愚蠢的弟弟们送来讨好他的雌性
白竹笙“”
什么弟弟送来讨好的雌性这都啥和啥不过看样子佘璨没有猜出他的身份。
白竹笙还是看到滚滚直播间的弹幕,才发现佘璨的存在,这个兽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白竹笙差点吓了一跳。
这样诱人的纯白很适合染上欲望的色彩
佘璨缓缓勾起唇角,迈开步子走向白竹笙。虽然他原本的打算是毁了这间屋子,不过在一切毁灭前,享受美味也未尝不可。
血眸里的愉悦之意几乎要溢出来,佘璨将耳边的银色小蛇放在门外,轻声道“接下的东西就不适合你看了。”他抬起眼看向屋内的白竹笙,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撕开一层又一层的纱衣,就如同拆开精心准备的礼物
白竹笙内心警铃大作,不由后退半步,差一点就踩到纱衣上,险些被自己绊倒。如果是兽形,白竹笙还能试试圆润地滚出这个房间的可能性,可人形太过束手束脚,不左脚绊右脚摔倒就是万幸了。
看到白竹笙无措的样子,佘璨特地放慢了脚步,近乎闲庭信步般走向虚张声势的猎物。他很喜欢看着猎物挣扎、哭泣、求饶的狼狈样,这样很容易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凌虐欲。
面对步步紧逼的佘璨,白竹笙退到了墙面,后背抵住挂满了鞭子的墙壁,白竹笙急中生智,反手取了一把皮鞭,他本来想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