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佘璨从前最喜欢去花房里,枕着芬芳甜腻到险恶的花朵,与姿色上等的雌性翻云覆雨。他很少踏足这间冰屋,因为这间冰屋太冷,冷到他怀疑自己血管里流淌的血会结冰。
不只是这间冰屋,其实整座房子都是冰冷的,即使他带再多的雌性过夜,也留不下什么温度。
那么养一只雌性呢
把这只可爱的小雌性养在家里,让他跑遍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是不是就能留下温暖。
一股无法言说的渴望再次淹没了他的全身,那是当初他看见这个幼崽的第一眼,就曾在心头涌上的渴望。
像他这样的人,已经很少再渴求什么东西。然而一旦他重新燃起对某种事物的渴望,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
手掌合拢,将掌心的雪花捏碎。血色的眼眸好像冰下流动着火。
白竹笙将小脑袋拔萝卜似得从雪堆里扒出来,因为用力太猛,他不小心摔了个四爪朝天。芝麻团子尴尬地爬起来,抖了抖身上一层雪花,对一旁眼神很奇怪的佘璨道“我玩累啦,要碎觉觉啦。”
白竹笙是一个有午睡习惯的小宝宝,佘璨给他准备的卧室金碧辉煌,白竹笙给自己盖上小被子,关掉直播,闭上眼开始睡觉,睡意渐浓时,他忽然觉得小肚子上,也就是丹田的部分一热。
滴副作用出现,限时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