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又喊不醒，姜望舒只好抬手，拍拍汤斯年的脸颊，试图将她拍醒。
过了好一会，汤斯年终于睁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眼神迷茫的模样看着姜望舒。
姜望舒见她没醒，试探地又喊了几声“斯年斯年”
这几声似乎让汤斯年的意识回笼，她抬头，怔怔地看着身旁的姜望舒，好一会才抬手，一把将对方揽入怀中。
姜望舒一下就愣住了，她被汤斯年紧紧抱在怀里，呆呆地问“斯年”
汤斯年给她的唯一回应，是俯身含住她的唇。
一个炙热的，带着浓郁酒气的吻夺掉了姜望舒所有的思考。很快，姜望舒的脑袋也和汤斯年一样，被搅得一片混沌。
被酒精麻痹掉神经的年轻人，全然失去了从前的温柔，仿佛一头扑到了猎物的野兽，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四周的空气逐渐稀薄，受不了的姜望舒呜咽着抬手，推拒着所求无度的年轻人。几番推拒之后，姜望舒总算挣开了汤斯年的怀抱，咬着湿漉漉的唇望着汤斯年说道“斯年，你醒了吗”
汤斯年单手勾着她的后颈，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说话。
姜望舒看了她好一会，才挫败地说道“算了，我在和一个醉酒的人讲什么话啊。”
姜望舒俯身，两手捧着汤斯年的脸颊认真地望着她说道“斯年，你听得清吗我们一会要回家，你乖乖牵着我，不许闹哦。”
汤斯年一张脸鼓成了包子，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才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坚定又热烈地说道“我的”
姜望舒愣了“诶”
汤斯年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宣誓主权“我的，不许别人亲不许绝对不许”
姜望舒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么强烈的占有欲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可不知为何，莫名的欣喜从心底翻腾出来，令她开心不已。
姜望舒靠在汤斯年身上，轻轻哄道“好，是你的。”她想了想，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不会亲别人的。”
汤斯年搂着她，十分孩子气地控诉“不许亲，也不许抱”
姜望舒十分有耐心地哄着“好好好，不抱不抱，只抱我的汤圆，我最亲爱的，好不好”
汤斯年似乎听清了她的话，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最后总结说“我爱你，超级超级超级无敌爱你。”
姜望舒笑出声，忍不住想逗她“你说什么你爱谁”
汤斯年嗷呜一声，坚定说“爱你”
姜望舒故意逗她“那我是谁”
“望舒姐姐”
“望舒姐姐是你的谁”
“是爱人我爱的人”
两人一问一答，姜望舒似乎对这个游戏上了瘾，捏着汤斯年乐此不疲地玩着。等到姜望舒想起要带汤斯年回家这件事后，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半哄半抱地将汤斯年从车上挪下来后，姜望舒扶着她回了家。一番折腾之后，姜望舒总算哄着对方脱掉衣物，让她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喝醉的汤斯年，其实算得上十分乖巧。除了在车上被喊醒的那一次后，剩下的时间里，基本都安安静静地任由姜望舒处置。
哪怕是被姜望舒扔上床，拿着湿热的毛巾擦身子时，汤斯年都未曾反抗过。她这么配合，姜望舒的工作也就进行得十分顺利。许久没有照顾人的姜望舒，看着被她打理干净的年轻人安静地躺在被窝里，心里觉得异常满足。
她托着腮帮子坐在床边，望着汤斯年熟睡的模样，眼底一片柔软。
姜望舒不由地想过往的那么多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