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忙夹住了汤斯年的脑袋。
她嘟嘟囔囔,吐槽汤斯年不是要睡觉的嘛,现在到底是谁不让睡啊
一个在融融春日中走入花园的孩子,逐渐迷失在花海中。在发觉每一片花瓣深处隐藏的蜜液时,伸手将柔软的花瓣采下,将花放在唇边。
孩子先是伸出了舌尖,舔掉了花瓣中央的蜜液。然后将花瓣捏在指尖,轻轻揉散,揉出了一股又一股黏连的汁液。
那花液里带着植物惯有的麝香气味,却异常的好闻。于是孩子抬手,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这个孩子在花园中辣手摧花的行为,被慌忙寻人的姐姐看在眼里。姐姐走到她身边,顶着额上焦急的汗,抬手拍掉了她的手,开始了轻声的斥责。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个样子”
姜望舒坐在汤斯年的腹部上,逐渐濡湿了肌肤相触的地方。她额头冒着细汗,两手撑在汤斯年肩膀上,皱着眉头看她“说好的睡觉呢,怎么又来了。”
“我的澡算是白洗了”
汤斯年看着她,笑眯眯地说“可是姐姐很热情的嘛。”
她说着,灵活的小手放在两人最近的地方,像是找到了居住之地一样,小心翼翼地回了家。
姜望舒气死了,伸手锤了她一拳,接着整个人倒在她身上,控诉道“汤斯年,你每天做饭的时候,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汤斯年特别无辜,搂着她的腰屈起自己的膝盖,慢慢说道“我没有”
姜望舒才不信她,趴在身旁咬她的耳朵,“你没有你没有我怎么被你一碰,就糟糕成这个样子。”
姜望舒心想,她以前也从来不会这样啊。她在上位的时候,只有别人哭唧唧的份。而且就算是受,也不会成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
那感觉,就好像整个院子的花瓣都被揉散了,滴滴答答地淌出大片汁液来。
有那么一瞬间,姜望舒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属性来。她这么多年的上位,其实都是假攻她本质,难道是个诱受不成
想到这里,姜望舒又被狠狠击中了一下,不自觉地抖着身子。
她觉得疼,于是恶狠狠地低头,咬住汤斯年肩膀,带着哭腔控诉,“汤斯年,你轻一点”
再这么下去,她的腰就真的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汤斯年那证明姐姐和我很契合啊单方面的
姜望舒我攻君的威严不是,没有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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