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逼入绝境的姜望舒,急切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缓了好一会,才说道“你怎么,怎么这么会”
喘了一会,姜望舒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是第一次”
汤斯年点点头,不假思索道,“大概是我自己练了很多次,姐姐还能继续吗”姜望舒立马摆手,请求停战,“停等一下,等一下。”
汤斯年懒懒地拨弄池水,逗她那样说道“这种事,怎么能停呢。”
像是一个来到春日湖边野餐的孩子,她蹲在湖水边,好奇地伸出手,将自己指尖浅浅伸入湖水中,轻轻搅弄着青色浑浊的水。湖水沉重地挤压拍打着她的指尖,于是一圈圈美丽的波纹就朝四周荡漾开去。
湖水漾啊漾,向着远远的天边,等过了许久才逐渐停息,消失不见。
姜望舒就好像坠入湖水中被人打捞起来的旅人,在反复的挤压中终于挣脱了溺水感,长长喘了一口气,猛地弹起找回了意识。
此后几次反复,越发觉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姜望舒再一次找回呼吸之后,疲惫地趴在了枕头上。
她摇着头,在汤斯年还想继续作恶的情况下,条件反射地伸手将她的手扣住,哀求道“求你,求你了。”
这话一出来,姜望舒觉得自己身为长者的尊严和骨气全部都丢失了。汤斯年见她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终于从那种野兽一样的疯狂念头清醒,稍稍恢复了理智。
她伸手,落在姜望舒的后腰上,轻轻按了按,“我给你按按。”
姜望舒点头,趴在床上缓了一会,才很任性地说道“汤斯年,我渴了,我要喝水。”汤斯年顺着她,好声好气地说“好,我去厨房给你倒。”
汤斯年说完,套了自己的上衣,光着腿上下了床。她走到门边,询问姜望舒“望舒姐姐,我可以开灯吗”
姜望舒听她说要开灯,连忙拿空调被裹住自己,滚进床角。汤斯年听到她的动静,啪嗒一声将灯打开了。
白炽灯很刺眼,姜望舒裹着被子,将自己埋进去,“斯年,太亮了。”房间一下就亮了起来,汤斯年浅浅扫了一眼房间内的布置,这才和姜望舒说道“不开灯,我看不到嘛。那我出去倒水给你喝啦”
姜望舒催她赶紧出去,汤斯年就踩着拖鞋快快地出了门。房门打开又关上,过了好一会,汤斯年的脚步伴着锁门的声音走了进来。
汤斯年握着一杯水,把姜望舒从被子里捞出来,搂在怀里给她喂水。姜望舒裹在被子里裸露着肩膀,靠在汤斯年怀中,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汤斯年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还有那颗妖娆的小痣。姜望舒喝得差不多了,就将水杯递给汤斯年,示意她也喝。
汤斯年就笑“我刚刚喝过了。”
姜望舒就把水杯交给她,然后让汤斯年坐在床头,裹着被子靠在她肩头懒洋洋地问“斯年,几点了”
汤斯年抱着她光滑纤细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快要一点了吧刚走过大厅的时候,看了一下挂钟。”
姜望舒听到这个时间,顿觉惊讶。她以为最多十二点,没想到已经一点了,也就是说她们刚刚闹了至少两个半小时。
姜望舒想想就头皮发麻,拉着汤斯年的手说道“都已经一点了,明天你还要去实验室,我们睡了好不好”
汤斯年应了声好,说着把房间的灯关掉,从床头滑下来,“望舒姐姐要穿睡衣吗”姜望舒摇摇头,“我习惯裸睡。”她说着,伸手就去揪汤斯年的衣服“斯年,你也不要穿了。”
汤斯年哦了一声,乖乖将睡衣脱了。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她赤条条地和被子直接接触。房间里的空调很凉,汤斯年觉得有些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