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斯年抱着她并不轻松地往前走“不会啊,都说了你很轻的。”黑暗中,她沿着熟悉的线路踢开了自己的房门,把姜望舒放在了床上,和她轻轻说道“姐姐晚安。”
姜望舒还勾着她的脖子,躺在床上的女人稍微一用力,就将汤斯年带到了她身上。女人微微仰首,在汤斯年的脖子上烙下了一个滚烫的吻,“晚安,斯年。”
脖子一片滚烫,接着汤斯年就被姜望舒一把推开,“快去睡啦。”汤斯年抬手,捂住了自己刚刚被亲的地方,脸颊像是烧了一把火那样滚烫。
“嗯。”她点点头,脚步慌乱地走出了自己卧室,匆忙之余还不忘带上自己的门。
躺在床上的姜望舒听着她慌张的脚步声,轻轻笑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将汤斯年的空调被抱在怀里,懒懒地想,如果汤斯年再不老实一点,她或许可以考虑不霸占她整个床。
可偏偏她看似大胆却又很纯情,就让人忍不住地去逗她。
房门关上了好一会,汤斯年还站在门口,愣愣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黑暗中,她似乎还能感觉到脖子烙下的炙热气息,反应了好一会,她才松开自己的脖子,傻傻笑了。
笑了一会,汤斯年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走得太快,连被子都没有带。可现在这个情况,她是再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姜望舒了。汤斯年只好去汤舜华的房间,从柜子里拿了一床空调被,抱着被子躺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沙发不够宽敞,汤斯年抱着被子左翻翻右翻翻,总是睡不着。她一时在想自己刚才的表现会不会过于轻佻,一时在想之后会怎么样。即使姜望舒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她仍旧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她喜欢过姜望舒太多次了。在某个清晨醒来,理智朦胧的瞬间喜欢她。又或者是某些难以入眠的晚上,畅想未来时又爱上她。
次数太多,时间过长,以至于真的得到回应时,汤斯年陷入了迷茫。
茫然、忐忑、不安种种情绪远比多年之前那个初初意识到自己心意的夜晚还要强烈。汤斯年仰躺在沙发上,抬手捂着胸口的地方,自我暗示一样鼓励自己,默念着自己会更体贴,更成熟,更认真,更好地去对待这一份感情。
感情是很脆弱的东西,再相爱的人都有可能分离的那一天。她见证了姜望舒每一段恋情的分开,所以她想,她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会一点点将自己喜欢攒进姜望舒的心里,总有一天会多得她们两个人都挥霍不掉。
天亮得很快,汤斯年是被穿透客厅床帘的阳光给刺醒的。她抱着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抬手摸着自己一头乱蓬蓬的黑发,神情茫然。她抬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客厅的吊灯,好一会才找到意识,想起昨晚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
她扭头,看向了客厅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后。意识到已经不早了,她揉揉眼睛,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厨房。
洗漱之后,汤斯年将头发扎成小揪,开始在厨房忙活。姜望舒昨晚喝了不少,醒来之后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她扶着墙从汤斯年的房间里走出来,一路摇摆着步子走进浴室。
汤斯年听到动静,扭头去看,见是她还打了个招呼,“望舒姐姐”结果姜望舒跟没有听到一样,径直去了浴室。
汤斯年一下就忐忑起来,拿着煎蛋铲子的手都有些抖了起来。她心不在焉地煎了两个蛋后,姜望舒才从浴室出来,轻轻喊了一句“斯年”
汤斯年瞬间扭头去看她,只见穿宽大白t的女人,抱着手臂靠在浴室的门口,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隐约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肩膀。宽大的白t堪堪能盖住她的大腿,白t下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