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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偷情(2/3)
理由。

    和高帅富高管偷情有多刺激明逾坐在业务部的格子间里,看着伊万刚发来的信息今晚我想品尝你腿间的汁水美味可口

    她抓了本文件夹去乘电梯,电梯升到十六层。她坐在伊万宽大得不像样的办公桌上,荷尔蒙的气味从身上的每个毛孔散出,她的两条长腿没处安放,伊万将它们兜在自己发达的手臂上,她抬起一只手拉伊万的领带,将他拉到近前,脱下他的西服外套,解开他的白衬衫,他早晨刚洗过澡,好闻的身体混着衬衫上的皂香,她将脸贴在他肌肉饱满的胸前,轻轻噬咬。

    有一次伊万问她如果没有这张脸、这副身体,如果没有金钱和地位,你还爱我吗

    明逾想了想,摇摇头,你的脸你的外型给了你自信和乐观,你的钱你的地位给了你优质的教育条件和气质你要抽走底部的一处根基,上面搭建起的一切都会跟着倒塌,这是个幼稚的问题。

    但是,若你今天突然残疾、破产,一无所有,我还是会爱你,因为你已经成了你。

    伊万再疯狂,也没有在办公室里准备一盒套,就那一次,明逾中招了。

    她是个没人管的孩子,未婚先孕也不会有一群家人要死要活地骂她辱没门楣,像当年自己的母亲一样。但她不想让孩子经历那些无法正大光明的纠结。

    伊万却不希望她打掉孩子,他不能接受打胎,他要养她,要养孩子。

    你会离婚和我结婚嘛明逾问。

    伊万艰难地摇摇头。

    那么好了,明逾的恨跟着这花生仁一般大的血肉一同长起来,快两个月了,她一次次发誓去做掉,一次次被一种叫做“母性”的东西拉扯着,终于有一天,这团血肉帮她做了选择,自己流了出来,可她的恨却没有因此停止生长,反而从此生根着床。

    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像当年的母亲一样她在夜里哭哑了喉咙。

    有时会怀疑冥冥中真的有什么能量控制着红尘种种,做错了会有一天报应回来,欠别人的会用别的方式加倍付出。

    可她还是要恨,哪怕全世界都会骂她自作自受,她还是要恨。

    两年的偷情结束了,明逾的脸上再也现不出甜蜜憧憬的调调,她成了一个冷漠的人。

    她和伊万说条件fates有一项助学基金,她要申请到,要去藤校读最好的相关专业硕士。

    还有一条没说出口的学成回到fates后,她要坐他的位置。

    那时伊万的妻子产后抑郁已两年,他认识最好的精神科和心理学医师,明逾没告诉伊万,自己去找了他们治疗、吃药美国有一点好,个人隐私是件庄重的事,医生连你亲老公的验血结果都不会透露给你。

    fates给明逾一笔可观的学费,条件是学成后服务fates至少五年,这有什么要坐上伊万的位置,可不要五年么甚至更久。明逾这会儿驾着车在雪中的街道上回忆着,五年了,按理说她可以离开fates了。

    她脱去华服剪掉长发,在校园里做个朴素的学生,可她又怎会被掩埋学校的华人圈里谁不知道这个美女学霸明逾坐在草坪的长椅上看鸽子,白色柔软的卫衣,纯蓝的牛仔裤裹着修长的腿,鞋子是一百刀都不到的三叶草,阳光在不施脂粉的脸上勾勒着美好的轮廓和质感,二十来岁的留学生满怀憧憬而又缩手缩脚地凑上去,想认识她。

    明逾淡淡一笑,二十岁的小留,三十岁的ba镀金者,四十岁的访问学者,他们都来跟自己套近乎,他们若知道自己做了白人两年的情妇,知道自己一年前身上流掉过一个孩子,又会怎样

    江若景对明逾的所有事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知道伊万这个人,却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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