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林与明逾刚去跟小伯奈柯道了个别,小伯奈柯看着她俩牵着的手,“xi ,ynn”他在心中默念,突然就把这两个名字关联到一起了,原来明女士的xi 就是ynn。
“欢迎二位再来伯奈柯庄园。”他一脸虔诚的笑意。
“我是一定会回来的,来取我的西林。”明逾笑道。
“我也要回来的,刚跟她讲定了,再过半年就来种葡萄。”陈西林瞥了明逾一眼。
这会儿两人坐在梳妆镜前,明逾刚听她讲了是怎样来到这里的,讲到最后却又总结“是你的酒把我召唤来的。”
明逾笑了一笑,这世上事,能说的清的,都少了份人情,不如就说不清吧。
陈西林站起身,拿过挎包,又从里面取出钱包,从钱包里摸出个很小的首饰袋,将那枚心形的耳钉倒在手掌上,“对不起我弄丢了另一只”
明逾眼圈一红,也去拿过包,另一只耳钉被除去层层保护,也安然躺在她的手中,“怪我,我帮你戴上。”
两只耳钉在陈西林的身上重逢,她偏过左脸,又偏过右脸,喜滋滋地看着它们。又从镜子里看明逾,只见她微微笑着,若有所思地。
“在想什么”
“在想,这一副,你会戴多久”
“戴一辈子怎么样”
明逾摇摇头,“一辈子那么久,我可不敢听承诺。”
“那就十年、十年地过,先戴个十年,再戴个十年,五十多了,还折腾什么就那么戴下去吧。”
明逾被她逗笑了,“早知道要戴这么久,当初我订副最贵的,才配得上。”
陈西林摇摇头,想说什么,又觉得多余,她怎会不懂,玩笑罢了。
“你呢在想什么”明逾见她半天不接话,只从镜子里看着自己。
“逾,你说人生苦短,又说一辈子那么久,我在想,人生在你那里,究竟是长还是短”
明逾笑了笑,“你要给我承诺时我怕它太长,怕比承诺的有效期长,我想让你开心时又嫌它太短,短到我给不完。”
她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梳妆台前的陈西林,眼中流光溢彩,星光点点,陈西林伸手抱过她,将脸贴在她的腰上,嗅着她身上的淡香。
“我会记住不要给你承诺,这样你就不用怕人生太长了。”
太阳四点钟就往天边落,她们在莱茵河边驾着车,沿途观赏河对岸山上的雪。
“ynn”
“嗯”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忘啦”
“当然没有,考考你。”
陈西林的唇角在墨镜下翘起,“去年九月七号晚上,c城某人办的酒会上,那”
“错”明逾扬起眉,转头打断她。
陈西林想了想,“前年九月七号我忘了今天是新年。”
明逾哈哈大笑起来,“算你聪明。”
“怎么样相识在前年,听起来久远了些,会不会更有成就感”
“嗯”明逾点点头,“那天我穿的什么”
“一袭r家的单肩款黑色礼服裙。”
“眼睛够毒的,还看出品牌”
陈西林的唇角放不下来了,“那天我就想,这位小姐怎么会那么美,还那么低调。”
“为什么低调”
陈西林摇摇头,“我很少看到有人在酒会上挑全黑的礼服裙穿,有没有想过穿红色我想会很好看。”
明逾在心里默默记下红色裙子,却依旧嘴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