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嘉善还未经过云雨,明艳的双眼中,尚有几分略带青涩的娇媚。明明还未开始,展岳竟都觉得食髓知味起来了。
他身上流动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心神激荡,在叫嚣着、充斥着身体上最原始的渴望。
嘉善的青丝微湿,见展岳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上,她有些慌乱地叫了一声“展砚清。”
展岳轻“嗯”了声,语气里带着别样的旖旎。
他上半身胸膛已然赤果,此时此刻,经过了一天的劳累,他的眼神难免透了股懒洋洋。
他一手垫在嘉善的腰间,以一个半拥的姿势将她抱在了怀里。
两人的唇齿刚刚分开,嘉善的双眼也有些朦胧迷瞪。展岳凝视着她,忍不住地又低头去,亲了下她的额尖。
他随手掀过棉被,那映着“龙凤呈祥”的被子,瞬间遮盖住了嘉善柔软的身躯。
“公主。”展岳语带亲昵,他直直望着她,“嘉善是你的封号,你有小字吗”
嘉善不知道展岳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番话,她靠在他坚如磐石的胸膛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
她身子颤了一下,轻道“父皇起的,是令姜。”
“令姜”展岳笑了一下,他从被底握紧了她的手,与她亲密地五指相扣,他道,“陛下想让我的公主,当才女谢道韫呢。”
东晋才女,谢安的侄女谢氏,小字便是令姜。当年的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将谢家女之名,名传天下。
可惜谢道韫晚景凄凉,东晋末年的一场民变,使得她的夫婿王凝之早逝,她也终生守节未嫁。
展岳望着嘉善的双眼道“我不会做早逝的王凝之,我要与你白头到老。”
嘉善的呼吸声有了片刻的起伏,她别过脸去。
展岳却单手捧着她的脸,不允许她逃避。
他的指尖忍不住地,描绘了一遍她那如花瓣般的嘴唇,他笑说,“公主好像,从没有过这样紧张的时候。”
“真可爱。”展岳道。
被他如此取笑,嘉善轻咬了咬嘴唇,狠狠打了一下展岳。
不想,他的衣裳早已经脱了,嘉善的手掌,顿时冷不丁地打在了展岳的胸膛前,她手指细软,触得他的腰身霎时一缩。
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嘉善简直连气都喘不匀了,她口干舌燥地挣扎了一下,闭上双眼说“好热。”
“那怎么办”展岳侧眸看她,似乎是在真的征求她的意见。
嘉善静静地凝视了他片刻,红着脸道“你离我远些,就不会热了。”
展岳低声一笑,他探下头去,细细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他不依不饶道“可我不想离你远些。”
“我再靠近一点,”展岳的瞳仁乌黑,他伏在她耳边说,“好不好”
嘉善的红唇微动,意识到展岳的下身处,某个坚硬如铁地道东西贴了一些过来后,她低低地呜咽句“我说不好,便能不好吗”
“若是不好,还如何生子”展岳温热的唇角,从她的脸颊转移到了她圆润的耳垂旁,他的气息滚烫,声音也刻意压得很低柔。
他竟直接,将嘉善的耳垂含在了唇瓣间“公主不是,不愿我在隔间睡吗”
“展砚清”
嘉善从耳畔到颈部的那一块肌肤都十分敏感,被他这样对待,她不由双眸含情,似怨似哼地娇嗔了一声。
展岳的眸光,在夜里亮得有几分触目惊心。他轻声哄道“别怕,我会当心,会疼你。”
嘉善有些受不了他这大尾巴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