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蓁蓁想着谢谨之的日子不好过,而且他对她也算是不错,两人这样“相敬如冰”挺好的,就不计较他看低她的医术了。
哗啦啦下着雨,加上身上疲乏,宁蓁蓁早早就睡下了,谢谨之要晚上两刻钟,才上了床铺。
等到熄灭了灯,谢谨之躺在了床上,刚有些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就有人越过了“楚河汉界”,滚到了他的怀中。
本来昏昏沉沉,谢谨之一下子就清醒了。
谢谨之把人抱个满怀,感觉到了她的系带散开了,他的指尖碰触到了内里绸缎小衣。
脑中一下就炸开,谢谨之本来是想要把人推开,点灯看看是什么状况,忽的就有一个念头。
莫不是她想要圆房所以主动投怀送抱
呼吸急促起来,这个念头在他的脑中炸开,甚至觉得她傍晚时候躺在贵妃榻上,那种慵懒之中都带了勾人的妩媚。
因为这个念头,身上僵硬起来,甚至不知道如何是好。
既然是夫妻,新婚的时候没有圆房,她也不曾问起,现在是不是暗示他已经可以圆房了
谢谨之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是又觉得推开她,似乎会让人伤心,那就圆房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中越来越大,甚至像是产生了回音,从他腹腔里呼出的空气都灼热了起来,房间里太过于昏暗,他看不清怀中的人,却想着她是不是等着他的动作
僵硬的手往下落,缓缓放在了她的小腹处。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他背上出了一身虚汗。
怀中的人似乎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发出了像是小兽一样的咕囔声,继续在他的怀中缩了缩。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谢谨之所有的绮丽心思一下子散了。
想到晚间妻子像是数米一样吃饭,谢谨之立即猜到,宁蓁蓁应当是病了。
推开了她,起身点燃了灯。
灯亮时候,谢谨之便见着了美好景致。
雪白中衣已经散开了系带,因为侧过身子,她双臂把那雪山捧得耸立,沟壑也是让人心动的美好,露出的一点白皙让人想到了早晨吃过的蓬松柔软的馒头,恨不得想要咬一口,又怕咬得让人疼,最好慢慢品味,得趣其中才好。
喉结滚动,明明是他的妻,看着此景,有了遐想,谢谨之却有些做贼心虚。
他飞快地用被子裹住了她,摇着宁蓁蓁的身子,把人喊醒,“你哪儿难受可要叫大夫”
宁蓁蓁被人摇醒的时候,眉心是蹙着的。夜里觉得身上冷,小腹抽疼,就滚向了热源,后来小腹好像暖了起来,现在被人唤醒,感觉到了身下热流,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什么白天身子不爽利,就是因为要来月事了。
以前的柳华莲身体不好,到了及笄嫁人都没有来月事,她现在把身体调养的好一点了,机体就恢复了正常,所以这第一次来月事,格外难受不说,量也有些汹涌。
宁蓁蓁连忙让谢谨之不用去请什么大夫。“让丫鬟进来,换身衣裳,夫君也换一身。”
谢谨之低头,看到了中裤有点点斑红,听到了妻子说道,“我来月事了,对不住,污了郎君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