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弟弟真是太好玩、咳,可爱了。
但她并没有等到预期中的笑闹,疑惑的看了眼年糕的方向,却见它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神情凝重,四肢用力、蓄势待发,正站起摆出个想往前冲的样子。
木香忍不住寒毛一立,为什么白狼会对自己的儿子有了一副戒备的样子
她猛地回头一看。
只见一只看上去就有些异常亢奋的大狼浑身脏兮兮的,像是在泥里滚了一遭。它口边不知道是水还是口水,红色的瞳孔中有个小小的她和白狼,倒映着屋内的景色。要不是在白天,木香就算知道是自己熟悉的狼也要吓个半死。
毕竟从黑狼斗篷长袍和毛上滴落的脏水,要是恐怖片在夜间看不清的时候,滴落的水还不以为是凶杀过后的血水。
况且,有时候就是最熟悉的事物出了异常,反而会让人更加觉得难以接受、受到更大的惊吓。
一副精神儿童欢乐多模样回来的小骨架被自己母亲龇牙的样子吓了吓,歪了一下头,立在门前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的样子。看着木香望向它,嗷呜一声就坐了下去,硬邦邦的尾巴啪啪啪甩了起来,砸的泥点飞溅。
木香看得目瞪口呆,感觉头上黑线都要实体化了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竟然还被小骨架吓到炸毛。
这时白狼已经收起了架势,木香感觉它慢悠悠的来到自己身边,安慰的低下头嗅了嗅她。小姑娘安心又亲昵的蹭了蹭大狼的脸颊,暖和又毛绒绒的感觉让她重新汲取了勇气。
没事了。白狼温柔又沉静的冰蓝瞳孔就像是容纳着最透彻的天空,蕴含着风的精灵天生的从容。
“呜呜”吸引注意力的小动物般的声音,从被冷落的小骨架口中传出。
“所以说,你突然中二念头一起,像只二哈一样在山中拳打走兽,脚踢飞鸟,闹了个痛快。然后还和野猪一家滚了泥潭。啊,不,是把人家一家老小赶走,独占了、雀占鸠巢”听完了小骨架的陈述,木香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它的头。
“啾”二花抬起头,小香儿怎么好像提到了它。
“你就别掺和了,教育小孩儿呢。”木香将它拨走。
这时候原本威风的黑狼经历了饿着肚子被姐姐嫌弃,然后被两个大汉利落洗刷一通,又被母亲闻过觉得不干净,又被同样的洗了两遍,最后再是母亲风暴般的吹毛
要不是它皮实,半条小命都要没了。这时候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又是熟悉的被压制的感觉,小骨架郁闷的躲在毛毯里,只露出个头和姐姐争论。
“嗷呜呜。”毛炸乎乎的黑狼小声哔哔个不停。
那也不是它们的,泥潭不是一直就在那里嘛。
“还说,还说。跳泥潭你还有理了。”小姑娘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禁想起上辈子看见那些晒狗视屏里的弹幕。
被泥覆盖、不知所措、这狗不能要了、纯的、鉴定了
于是它又被点了点脑袋。
小骨架委屈jg
放松气氛是放松气氛,就小骨架回家时的样子,木香就觉得不对劲,就像是猫磕了猫薄荷一样亢奋。
而且精神敏感的她受到惊吓精神力猛地展开的时候,感觉到的狂躁情绪不是假的。加上年糕的表现作为佐证,木香也不会心大的和动画里的主角一样,明明有事情发生了,不管是真的没有在意,还是觉得会让亲近的人感觉被追问,或是觉得没有、伤了感情,反正就是看着一切发生了。
让不对劲的苗头白白溜走是不可能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