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听懂了她隐含的指责,僵在了原地,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却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她,在富江的周身就像是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这些过于感性的人对她说的话感到不满啊。
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
当然不可能。富江笃定地想。这些人如果能将自己那过剩的同情心好好的用在能帮助真正可怜的人上面,而不是这样滥用的话,世界都不知道要美好多少倍,至少不会还有那么多丑陋的人污她的眼睛。
这没什么,她才不在乎。
要说什么错了,也只是之前这些人对待她的态度出了错而已,现在也只不过是纠正过来了,没什么不对的。这么些年都过来了,她早就习惯了。
我一点也不寂寞,与其相信别人,被背叛欺骗,倒不如忍受孤独之苦。
人类是慕强的生物,只要她的地位变高,他们这些卑躬屈膝的家伙就会立马转变态度,这样的家伙的喜爱又有什么意义无趣至极。
她和这些随波逐流的人不一样,她对于自己的人生是有明确规划的对,她要成为柱,然后再引诱那些柱去杀掉鬼舞辻无惨虽然他们嘴上说着自己无比仇恨鬼舞辻无惨,但富江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
迷恋上富江而不可自拔的人会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即便即便最后要杀了她也可以。
想了想还是有点难受,希望那个人能够和鬼舞辻无惨同归于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富江疏解好自己的心情,也克制住了因为愤怒而分裂的冲动后,就继续朝着自己的目标行动了她想要成为柱,打算采取的行动当然不是努力练剑,而是之前就设想好的等有人斩杀了十二鬼月之后,把功劳让给她。
对这些人也没必要友好了,毕竟他们也和以前那些人没什么区别。她之前甚至还为了这些人稍稍收敛了性格,真是可笑啊。
“让开。”她抬着下巴颐指气使道。
原本挡住她的路的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让开了,等看到富江走过后才反应过来,对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声。
富江沿着墙壁走,看见在墙角的一棵树下,有人正穿着鬼杀队的制服做着基础的挥刀练习,从背影看是个还算强壮的剑士,实力想必也不会差。然而她并不知道块头越大越炮灰。
她现在仍然是住在蝴蝶屋的,而蝴蝶屋是医疗机构,这也就意味着会出现在蝴蝶屋的基本上都是伤残,这位剑士都已经可以开始复健了,想必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样正好,早点离开蝴蝶屋,他还能多为富江做点事,免得天天相见,到最后他也被富江彻底侵蚀了心智,成为屈从于欲望的怪物。
“你也是鬼杀队的剑士吗”她撩起了耳边长发,动作温柔,却丝毫不减自己的傲慢气质。
听到声音,剑士也停下了原本的动作,看往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的却并不是来让他休息的护理人员,而是一个美貌的黑发少女。
朴素的制式衣装都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形,反倒是衬托得她容姿更出色。
蝴蝶屋里只有鬼杀队的成员和小孩,她如果不是鬼杀队的剑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剑士这样想着,也如实问了出来。
他的声音都压低了些,生怕惊扰了这个美得不真实的少女。
剑士对于她也并不是没有耳闻,他先前无意中与富江有过一面之缘,从此便一直惦念不忘,也从其他同伴的嘴中得知了他们也恋慕着的女孩他们恨不得把她夸到天上去,而在剑士的记忆中,也唯有这么一个人配得上那些形容词,自那以后那就明白了,原来她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