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刻主公也出来了,刚刚还在闲聊的几位柱立刻就以十分庄严的姿态半跪了下来,甚至垂着头并不直视被他们称呼为主公的存在,排面极大。
富江兴致勃勃地看向了屋内侧,发现端坐在那里的并不是看起来多有威严的存在,甚至看起来只是一个病弱的青年,无关十分清秀,面部却有着丑陋的疤痕,还咳嗽了两声。
这样的人怎么能得到他们的尊敬呢
富江不信邪地又看了看几位柱的形象,有身形高大的大块头,有身上缠蛇的怪人,有满身是疤的小混混,刚刚表现得有多狂气,现在面对主公的时候就有多恭敬。
“想必您就是富江夫人了吧”产屋敷的家主产屋敷耀哉,也即是主公,微笑地看着她,声音也是十分柔和,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平静。
富江点了点头。
“村田队士说您的丈夫是”产屋敷耀哉犹豫道,并没有说下一句,富江却自然而然地接上了“是鬼舞辻无惨。”
这短短的一个人名就起到了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即便是恭敬地半跪着的各位柱也按捺不住了,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富江。
“主公大人”满身满脸都是疤痕的白发男一脸不可置信地喊道,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主公大人打断了“实弥,不如听听富江夫人的说法吧”
“这有什么好说的她既然是那个鬼舞辻无惨的妻子,这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戴着镶有钻石的头巾的男人也皱起了眉,不赞同地说。
尽管知道他们都在指责自己、怀疑自己,富江依然不为所动,现在的情况主权在谁那里一目了然,先不说更想从她这里获得消息的是鬼杀队,其次这些小喽啰明显也不是最终决策人。
产屋敷耀哉又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现场才再没有人开口。
富江这时候才不慌不忙道“我的丈夫原本名为月彦可不知道从哪天起,他的性格就发生了改变。”
“而且宅内也经常有打扮很奇怪的人进进出出,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我的丈夫早就被掉包了他残忍地杀害了大家,甚至把我唯一的女儿也掳走。”富江假惺惺地揉了揉眼角,声音逐渐哽咽。
这当然是假的,如果不是察觉到了月彦被换走了,她恐怕早就因为厌烦而提出要离婚了。
这份说辞足够打动人心,但也有人对此表示怀疑,被称呼为实弥的人看起来脾气就暴躁,这时候对富江也没什么好脸色,他气势汹汹地问“那为什么你活下来了”
大多数鬼都偏好少女这里的偏好不仅仅是指喜爱,也包括了猎食取向。尽管听富江说自己已经有女儿了,但从面相看她依旧是二八年华的少女。
这样的美貌实属难得,那些鬼为什么会在杀了其他人之后偏偏放过她这是最大的疑点。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知道啊”富江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如果死的是我就好了,他为什么还要带走绘水户我都不敢想象她在他们的手里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死了最好。富江恶毒地想。
大家即便对富江仍心有存疑,在这个时候也不好一直逼问一个被伤透了心的女人了,在一夜之间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其余的一切也被大火烧尽,她光是能够活到现在还保持情绪的稳定就已经足够坚强了。
再针对下去就是咄咄逼人了。
另一头。
“小绘”有着橡木发色七彩眼眸的男性突然探出了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优雅地进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