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都是如此。
陈义昌愁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整个人苍老好几岁。
他待在家里, 余鸿芸最近不在家, 她的酒店也出了事, 忙的找人疏通关系。
陈泠宝跟陈桓还有保姆照顾着,他不用操心,陈泠宝再有些日子也该去学校读书。
陈义昌忽然想起袁成军几个月前那场车祸, 他跟袁成军算不上特别好的朋友, 但也有联系方式什么的。
袁成军那场车祸,他隐约听圈子里的人说起来过, 好像是袁成军偶然买的一张符保他一命。
能画出这样符篆的高人,陈义昌相信能画出这样符篆的高人肯定是个非常厉害的大师,说不定能解决他的问题。
陈义昌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给袁成军拨打了个电话过去, 过了好了一会儿,袁成军才接通, “喂。”
“喂, 是老袁不, 我是老陈。”陈义昌声音发着颤,“老袁你帮帮我吧,我知道你认识个高人,你上次车祸大难不死就是那高人帮你的对不对你把那高人的地址告诉我好不好,老袁,这事儿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陈义昌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祈求之意,甚至还有丝恐惧。
因为袁成军是他最后的希望,如果找不到那个高人,他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袁成军沉默好久才道“老陈,这个我真没法帮你,当初我也是偶然遇到那位高人,才得到一张符篆救我一命,现在我亦不知那位高人身在何处,要不你在找其他人试试看”不是他落井下石不帮陈义昌,而是陈义昌跟萦萦关系特殊,陈家这样待萦萦,这件事情他需要问过萦萦自己的意愿。
陈义昌一个大男人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老袁,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吧,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袁成军叹息一声,“我也没办法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样厉害的女儿他不好好疼爱着,偏生要那样待萦萦,把她当成草来对待,怪不得别人。
袁成军挂断电话,他犹豫了下,还是给萦萦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情跟萦萦说了声,陈义昌毕竟是萦萦的父亲,这件事情萦萦要不要帮忙都由她自己决定。
听完袁成军的话,萦萦叹息声,“袁叔叔不怕实话告诉你,龙泉塔我去看过,下面埋的有大凶之物,具体是什么我不甚清楚,不过就连现在的我也没法解决这件事情的,所以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没法帮他。”
何况她本就没打算帮忙,没落井下石都是她大度。
说完这些,萦萦又叮嘱道“这个投资目前最好是不要接手,以后再看吧。”
袁成军道“我知道,那萦萦,叔叔先挂电话了。”
挂断电话,萦萦望着手机出神,她猜陈义昌坚持不到半个月就要宣布破产的。
赶紧破产吧,萦萦忍不住心里嘀咕起来。
她可不管陈义昌的事儿,明天就要第二次月考,她没什么担心的,但施樾这几天都在家里看书,没去酒吧了。
萦萦看了会儿书,给沈予携发了条消息过去,“沈同学,你修炼的怎么样”
自打一个月前,萦萦把那本无念诀交给沈予携后,两人联系就不多起来。
偶尔萦萦给他发条消息,他也回复,都是简简单单一两个字。
因为每次萦萦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