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眼圈就红了。
“我想走来着,是你追着我过来的。”
司炀直接被这句话逗乐了,“我说喻铮,三番五次你往我眼前蹦q,我又不是眼瞎。”
“欲拒还迎这招没用,你要是实在看我不顺眼,等我把祖母送走了一抹脖子,咱俩都清净,你看怎么样”
“你”喻铮原本只是要哭不哭,司炀这一句话,却像是把他气得狠了。
一口气没提上来,身体晃了两晃。
司炀往后站了站,“碰瓷儿”
喻铮靠着墙,半晌才勉强说了一句话,“司炀,我知道你腻歪我,我也着实没往你面前靠。”
“这会所是我的,这两次都是巧遇。不光是你醉了我找人送你,就是别的客人醉了,我也一样送他们。”
“你昨天病了,晚上烧的太厉害,到底是司家掌权的大少爷。我庙小,你真出事儿了,我赔不起。这才得罪了。”
“司炀,我没骗你,你别误会。”
“所以你那意思,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喻铮现在只觉得自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司炀病了一宿,他就跟着照顾了一宿。也就后来睡了一俩小时。
他原本身上就有点伤,窝到会馆也是修养的。昨天伤了神,今儿又被司炀拿话挤兑,又气又急之下,竟然晃了晃,直接晕了过去。
司炀开始还觉得喻铮是做戏,可眼看着后面就是楼梯,真让他摔下去,弄不好要出人命,赶紧伸手捞了喻铮一把。
这一下,司炀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
司炀烧还没退,可喻铮这体温却比司炀的还高,凑近了,隐约还能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
真伤着了
司炀习惯的掀开喻铮的衣服检查,果不其然,肩膀到胸口,横着一道狰狞的伤口,约么封了得有二十几针。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动作太大,这会伤口有点开裂,两处刚要长好的皮肉又撕扯开来,往外渗着血丝。
司炀沉默了一会,把喻铮的衣服放下,然后抱着人就往回走。
到了门口看见那大夫,还顺口喊了他一句,“进来给他看看。”
大夫看他俩这样也有点懵。
昨天晚上,喻铮还活蹦乱跳,怎么聊着聊着,躺下一个
可司炀自己状态也不算太好,放下喻铮之后,没过多久,高热又烧了起来。
这大夫见状,赶紧给司炀也用上药。
这下好了,两人兜兜转转,又折腾上了一张床。
不过这次不是炮丨友,而是成了病友。
一人一边,一个左手一个右手,全都扎着针头输液。
司炀看了看两人差不多的药瓶,觉得自己这点药多半比喻铮能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