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顺口多逗了他一句,“那怎么每次我醉了,你都能掐着点过来”
“”
“怎么不说话了”
“被说中了不好意思”司炀低低的笑,这人身上的气息很清爽,倒是符合司炀一贯的猎艳喜好。
他回来也挺长时间了,身边一直没什么人,这小孩不招他讨厌,主动送上门来,享受一把倒也不是不行。
可司炀这心思刚起,怀里这小孩陡然就哭了。
倒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伤心坏了的无声的哭。
司炀醉得厉害,只觉得肩膀上的衣服湿了。
赶紧捏着下巴抬起脑袋看,只能看清楚他满脸的泪。
“得,不愿意犯不着玩这个。你情我愿的事儿。”司炀最烦男孩哭,尤其这人总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现在这么一委屈,也招得司炀心里直别扭。
“去吧”司炀皱眉想要赶人走。
可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我没骗你。”
“我不是故意灌醉你,是真的凑巧。我今儿来这有事儿。”
司炀噗嗤一声就笑了,他还以为是什么,结果最后竟然是要说这个。
再看他一副你不相信我还要哭的架势,也是有点没辙,最后胡乱糊撸了他脑袋一把,“得了,是哥误会你了。”
司炀动作做得顺手,而这种亲昵的小互动,也终于让那人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司炀头晕的厉害,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那人也是个会伺候人的,见司炀不想喝解酒药,就伸手帮他按摩。
手劲儿适中,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司炀的头疼。
“人不大,脾气不小。”司炀眯着眼说了这么句话。
那人嘴上没回答,手上却让司炀躺平了,把头枕在他的腿上,继续帮司炀按摩。
司炀也不再多问,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又过了一会,司炀就真的睡着了。
那人盯着他的脸看了好长一会,这才把人抱起来,往楼上的房间走。
司炀酒品不错,睡着了之后也安静。他怕司炀明天起来不舒服,还是哄着司炀把醒酒药喂了下去。
然后又拧了温热的湿毛巾想要帮司炀擦擦手和脸,让他更舒服一些。可当他触碰到司炀的皮肤时,却下意识皱起眉。
好烫,竟然是发烧了。
方才在楼下的时候是没事儿,就上楼这么一会,司炀的体温就烧了起来。
他皱眉想了想,出去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上来一个大夫。
司炀身体一向不错,可越是身体好的人,生起病来,就越来势汹汹。
这场高热,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也没降下去。
司炀翻来覆去不老实,他没办法,只能用被子把司炀整个人抱住,然后自己也拖了外套上床,连人带被子把司炀困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