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峤看着他,“可你不是和陈裕过日子了吗他都,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要走吗”
司炀索性和他说清楚,“我和陈裕只是交易。时间四个月,他没有告诉你吗”
“可,可现在他喜欢你不是吗我也喜欢你,你就留下不好吗咱们三个一块过日子,就连陈昭我都忍了,你为什么还要走我们对你不好吗”陈峤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
在司炀面前,小孩的眼泪一向能哄得他心软几分,可这一次,却失效了。
“陈峤,先别哭。”司炀十分平静的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该走就因为你们都喜欢我,都对我好吗”
“那不然呢”
“可你想过没有,你们之前都做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陈峤的心陡然一突。
司炀却笑了,“看来是想起来了。”
“我和陈裕,是鸿门宴上认识的。他就是最后一个和我对赌的人。如果当时输了,我的命早就交代在宴席上了,哪里还有后面的交易”
“至于我为什么会去,我想不用我说了吧。”
“可你说过你原谅我了”陈峤急忙表示,“你自己亲口说的,说你原谅我了,所以你现在不能走。”
陈峤拿着司炀当初的话当成圣旨,妄图和司炀讲信用说道理。可司炀只用了一句话,他就呆住了。
“谁告诉你原谅了就要喜欢你就要一直养着你”
“陈峤,我要走是天经地义。这四个月,对陈昭,我给他留下了工作室,让他以后能够一帆风顺。对你,我悉心教养你两个多月,让你能坐稳兴盛太子爷的位置。至于陈裕,我和他的事儿,后面自有分晓。”
“是,你们都喜欢我。你和陈昭对我言听计从,就连陈裕都亲手把兴盛的大权交到我手里。可那又如何我自认对你们陈家人仁至义尽了,你还有什么资格非要留下我”
“觉得我抛弃你”司炀冷笑。
“现在法律意义上你的父亲叫陈裕,生而不养,宠而不教的是他,你找不上我。”
“”陈峤呆滞的看着他,司炀残忍的说完最后的话。
“更何况,人总要为自己的过去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你是不是还是怨我”
“没有人怨你。但很多事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的确时间久了,一些怨怼就能消失,但那不是释怀,而是算了。”
“死都死了,何必在和一个孩子计较呢”这话是司炀替原身说的,可陈峤却听不懂。
“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死了你不是还站在这吗”
司炀却低声笑了,“你不是看见了吗半身的血都不是我的了,你说这命还算是完整的命吗”
“”
“我要不是鬼门关走过一回,陈峤,你那天晚上站在我床边哭什么”
“”陈峤后退一步,像是见鬼一样看着司炀。
司炀却慢条斯理的朝着他挥挥手,“我答应陈裕的,我都做到了,现在说再见不是必然的吗”
他说完,后面的车也来了,是陈峤没有见过的车,司机也不是陈裕的。
司炀直接开门上了车。他的言行举止比往常要潇洒许多,就像是彻底解脱了那么轻松惬意。
陈峤站在原地,直到车开出去,才陡然反应过来,拉开自己的车门也上了车。
“少爷,咱们去那”
“去找陈昭,现在,立刻去找陈昭”说完,陈峤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