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他连头发都是湿润的。然而司炀却扣着他的头在吻他。
不是那种小情儿讨好的吻,而是属于上位者那种漫不经心的掠夺。
所以他们俩是这种关系
陈昭瞬间觉得自己和做梦一样。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移动脚步离开回到客房的,只能察觉自己进屋关上门隔绝了一切声响之后依然心跳得厉害。
之前耳边传来的喘息依然在不断地回荡,陈昭下意识给自己倒了杯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冰凉的液体沿着喉咙滑下,连带着身体都冷了下来,可他的脑子依然很乱。
陈昭觉得,他或许需要抽根,或许尼古丁的麻醉能让他情绪变得稳定。
陈裕和司炀的关系太出乎他的意料。圈子里男男女女玩的开也玩的乱他一直知道。
即便没真正经历过,但也亲眼见识过。方才的陈裕绝不是在演戏。
陈昭捏着杯子,想了很久,陡然吐出一口气来,终于清醒了三分。
怪不得司炀在陈裕面前是这个样子,原来上位者竟然是他。陈裕当了这么多年的人渣,竟然也没逃过。
“只是一些让人生不如死的小游戏罢了。”陈昭回忆起司炀说鸿门宴时候的淡然,突然忍不住笑了。
一个能让司炀俘虏了陈裕的小游戏,他还真的很好奇当时发生了什么。
陈裕在别墅和司炀过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人就走了。而司炀出乎意料的和他一起出了门。
他今儿似乎要见什么重要的人,意外穿了身浅灰色的正装。而原本收敛的气场也完全放开,可眼底唇角的薄情越发凸显。
陈裕打量了他几眼,突然就笑了,“这是要去谈生意”
司炀点头,“是啊我买陈昭回来总是为了挣钱的。玩了这么些天还不够吗”
说完,司炀转头上了另外一辆车。
陈裕的秘书下意识想要跟上去,却被陈裕拦住了。
“让他去。”
“可您不是说”秘书犹豫。
陈裕摇头,“随他。”
昨天到最后他和司炀也没能别出苗头。虽然只是床上床下那点试探和碰撞,却让他察觉出另外一个信息。
司炀真的把眼前的一切只当做是在游戏,他是真的谁也不在乎。不管是鸿门宴时候的狠辣大胆,还是后来为了陈昭和自己的条件交换。甚至他几次踩着自己底线试探,包括他面对所谓的身体“惩罚”。
这些的确可以让他痛,但是司炀根本无所谓。
所以陈裕就更加好奇,一个什么都不想要的人,到底为什么要为陈昭算尽心机
“最近的药先停掉。”
“那之后的手术”秘书突然惊讶。
“去试试陈昭,陈昭不行,就去找新的配型。”陈裕说完转身上车。
而此时司炀却在出发的路上,他要去给陈裕请老师。说起来有着陈裕做靠山。司炀并不需要亲自去,只要坐在别墅里拿着名单从上到下挑选就行。可他偏偏出门了。
系统宿主大大,您在想什么
司炀先是沉默,然后问他,“你们做系统的有可能弄错任务对象吗”
“这怎么可能”系统立刻反驳,“虽然我是新人,但这是最基本的。每个世界的任务对象都是由公告模式发布,快穿总局是不可能弄错的。”
“那背景呢有可能弄错吗”
“没有只要是给出来的,就一定是有效的。”
有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