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真舍了你吗”
“怕啊”司炀笑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金丝雀,太子爷发火,我可抵抗不了。”
“宝贝儿你得帮帮我。”司炀说的最后这句话时,热气就萦绕在陈裕的耳廓。
陈裕终于被撩拨到失控,他陡然伸手抓住司炀,可下一秒就被司炀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这是一个绝对掌控者才能够爆发出来的力道。
“真的不要命了吗”
陈裕的病是秘密,和司炀的交易更是只有两个心腹知道。外人都只觉得司炀是他的新宠,却并不知道半年后,司炀和陈裕的命息息相关。
司炀说的没错,陈峤就是个傻子,可傻子也有麻烦的地方。真让他发起疯来,伤了司炀一星半点,要的就是他陈裕的命。
司炀自顾自的下了床。与此同时,他脱掉了陈裕的衬衫,捡起了地上那件,凑合着穿到身上。
“以后别把我往这种床上抱,我嫌脏。”
说完,司炀走出房间门,只留下陈裕一个人。
门外,秘书站在那里略有些不知所措。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陈裕冷着脸说道,“你叫司机送他回去。”
接着,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盯着他吃下去。”
他可以容忍司炀在范围内的打算,但绝不容忍他明目张胆的计算自己。
是司炀先违背了规则。他理应给与惩罚。
秘书应声离开。
会所门外,司炀正靠在车门旁等他。他背对着会馆那头映照的灯光,整个人都埋在影子里。就像是生长在阴暗潮湿角落里的花,妖冶入骨。
“拿来吧”像是早有准备,司炀主动朝他伸手。
秘书把手里的药瓶递给他。司炀当着他的面吃下去。
从服用到发作一共只需要短短五分钟。
司炀始终脸色未变,秘书说不好他到底状况如何,只能又等了十分钟,这才叫司炀上车。
一路上,后座的司炀始终很安静。可实际上,这段路程对于他来说却相当难熬。
刺骨的寒意笼罩下,司炀身体全部是僵持的,甚至连手指都不能打弯。稍微碰触都能引起一连串的颤抖。
“宿主大大,你还好吗”系统几乎要急哭了。
司炀却十分淡定,“没事。”
他并非安慰系统,而是服用了几次之后,就太清楚这药物的流程。现在的冷只是开始,等会才是真正的难熬的。
因为这种药物会逐渐侵蚀五感,所以最后一个阶段,司炀的视力会受到影响。开始是模糊,渐渐就会变成一片黑暗。
而这段黑暗才是真正的惩罚,也是陈裕要司炀记住的。
这个老狐狸,早在鸿门宴上就发现了司炀隐秘的弱点。隐忍不发,只是还不到用的时候。
陈裕一直都是真正的人渣,渣得光明正大。
最后那天,司炀是被秘书抱回别墅的。
刚送进屋里就叫了医生。
司炀的情况很不好,半路上就发起了高热。医生检查过后说是惊惧过度,打了一针退热针。
可司炀却足足烧了两天高热才算下去。这两天里,陈裕出乎意料没有过来看他,想必是陈峤发火给他带了些许麻烦。
司炀病了,这个别墅都忙活起来,自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