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神情僵硬的抬起头。
涂山无道的哥哥就是那个当年在世界灵界会议上把上前搭讪的该隐大人一言不合打成死蝙蝠的那位青丘唯一的九尾狐仙,妖界以美貌著称的,三界之中脑残粉无数的涂山氏长亭
对面,审神者的微笑仍旧妩媚动人。
安德烈心下绝望的闭上眼。
吾命休矣。
药研捂着脸不忍心去看那一团被青色狐火烧的漆黑的马赛克,我尽力了。
旁边的笑面青江语音颤抖,双目饱含热泪,绝望的扑了上去。
“主殿――你死的好惨啊――”
堀川不遑多让,神情激动。
“您把本丸银行卡密码交出来再死啊――还有一本丸老小等着养活呢”
乱一把扯散了头发。
“您可不能就这么抛下我们去了啊――这叫我们怎么活啊――”
小夜踌躇了一下,实在没好意思崩自己的人设,转身找了个墙角把斗笠往头上一盖自个儿蹲着了。
药研嘴角抽搐,数珠丸捏捏眉心,山姥切收回了踏出墙角的脚,江雪江雪叹了口气,心疼。
“生活把你们这是磋磨成了什么样子啊。果然,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和谐的地方。”审神者的被窝除外。
屋顶上,审神者捡起掉在瓦片上的斗篷,用力的抖去了上面粘着的灰尘,有些困惑的看着下面拼命给自己加戏的几把刀。
奇怪,他没把金毛弄死啊。
怎么哭天抢地的。
最后还是政府出面驱散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刀剑男士,顺便把他们的主人,也就是同样从会议室里跑出来看戏的交流大使们请了回去,而那位大不列颠的伯爵大人则是被紧急送往了医务室,带着他的四把随同刀一起。
笑面青江和堀川国广暗地里商量着要不要讹点医药费什么的补贴家用,他们的本丸已经快穷到吃土了,一群老老小小嗷嗷待哺,他们怎么说也不能空手回去啊。
然后对上了药研和善的眼神。
乱打了个哆嗦,把几个同伴拽走了。
咱们还是想想办法从政府那搞一点吧,这个的交流大使点硬,还是别招惹了。
审神者这时正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臂弯里还挂着一卷厚厚的斗篷,站在地上看起来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然后他眼睛一亮,一路小跑朝着药研他们跑了过来。
“大将,您没受伤吧”药研第一个跑到自家主殿身边。
“没事,他好弱的。”审神者认真道,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金毛同学要哭了哦。
数珠丸接过审神者臂弯里的斗篷,手腕一抖便抖了开来,重新披在了审神者肩上。江雪细心的把审神者脖颈上垂下的发丝从斗篷的缝隙中捞出来。山姥切也挤了过来,伸手为审神者系着斗篷的系带。
药研眯着眼。
“您怎么和那位大人打了起来了呢”山姥切问。
这一问问出了几位付丧神心中的疑问,按理说审神者这么呆,平时戳来戳去也没什么反应,最多鼓着嘴巴生个气,而对于这种少见的不算生气的生气只要乖乖的蹭在身边撒个娇,投个喂,顺个毛什么的也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说今天这个事情就很严重了。
一听山姥切问这个,审神者立刻嘴巴一瘪,看起来特别委屈。
“那个金毛说我是小姑娘”
药研打量了一番审神者的正脸,好悬没被闪的眼晕。数珠丸瞅着审神者的左侧脸,低着头暗自念了句佛号。江雪琢磨着审神者的右侧脸,仰着头掐了把佛珠。山姥切很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