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缩到了床脚“阮姐阮姐别这样,床塌了”
她俩在那闹,唐天湉满屋子地找花“花呢花呢花呢”
郑希羽还没给她送过花呢。
李桐已经被阮阮压住了,却还是挣扎着喊出真相“被阮阮扔了”
唐天湉“好好的花,你扔它干嘛”
李桐“就是啊,再说了,是送我们宿舍的人家卡片写的给520”
唐天湉“啧。”
李桐被掐住脖子了,还是挣扎着喊出声“啧”
阮阮突然觉得特没意思,松开了李桐,下了床又上床,拉了被子把自己裹紧。
“睡了。”她道。
李桐和唐天湉都没声了。
阮阮和江雪的事可不像唐天湉和郑希羽那样,由于太过顺遂可以随便调侃。
阮阮和江雪就像两股拧起来的绳子,而且是各拧各的,各有各的别扭。
李桐和唐天湉不太看得懂,也就不敢多说。
其实作为当事人,阮阮觉得自己也不太看得懂,所以一点都不敢多做。
或者说,她压根就没看懂过江雪。
她一点都搞不明白,江雪为什么买了一大束的向日葵,敲了她们宿舍的门。
因为是周末,她和李桐都赖在宿舍里看剧顺便听唐天湉直播会议趣事。
李桐习惯了,喊了声,“门没关,进”
江雪就进来了。
抱着那么大一束花,穿着和花一样颜色的明黄色的外套。
这种颜色的衣服,也就她这样的人能穿了。
冷白的皮肤,冷白的气质,所以一点热烈的颜色,就像火光掉进了雪里,有奇异的融合感。
这两天阮阮一直回想这个画面,企图记起来江雪某个神情,某个神情里透露出来的真实信息。
但她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那束巨大的向日葵,那件明黄的外套,和江雪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她问“阮阮你感冒好了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江雪第一次叫她名字。
在这之前,她曾经无数次怀疑过,江雪压根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阮阮很震惊,于是面无表情地回她“好了。”
江雪点点头,放下花就出去了。
阮阮现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那句“好了”是不是不够酷。
要再酷一点该怎么说呢
“关你什么事”
不,太俗了。
“我认识你吗”
不,太假了。
“我原谅你了,你以后不要再烦我了。”
那就真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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