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历史,那些有一副好牌,最终却打了个稀烂、一败涂地的霸主,除却运气因素、人心因素与人格缺陷,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他们“不听谋士言”。范增之于项羽,田丰之于袁绍想来,要让董卓“不听谋士言”,最有效的手段还是离间。只要董卓对手下之人产生猜忌,不管是多是少,在做出决策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排斥那人的意见。
就是不知道董卓手下最举足轻重的谋士是谁史书上对董卓的记载不多,关于谋士的信息更是寥寥无几。李儒算一个,贾诩勉强能算半个,除此之外,似乎再无第三个人。
大脑高速运转着,他在走过一个转角之际,不慎与人相撞。凭借良好的身体素质与反射神经,他下意识地侧过身,卸去冲力,同时扶住与自己相撞、即将跌倒的那人。
一阵香风传入鼻尖,崔颂忙松开手,低声道歉。
“是妾身冲撞了。” 身着海棠色襦裙的年轻女子退后一步,目不斜视地露出最恭顺的姿态。
崔颂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他想让眼前的女子抬起头,好看清她的面容,但又想起这里是古代,这么做容易被误会成登徒子。崔颂仔细回忆一番,通过衣着打扮认出眼前这位姑娘正是两日前他在某个伪神医家门口碰到的任姑娘。
传说中的貂蝉就在眼前,崔颂不由感慨世界真小。
虽然不擅长与年轻女性交谈,为了收集战略信息,他还是试着尬聊一番。
“恕在下冒昧姑娘可是任神医之女”
女子惊讶地抬头,露出白皙柔美的面庞。
“公子您是”
“前两日,我与朋友恰好在贵府外见过姑娘一面。”
女人敛容一拜“小女子任氏,还未感谢公子的救人之举。”
崔颂“”
任红昌道“公子仁义。医者父母心,家父虽不是什么杏林圣手,却也并非铁石心肠。家父面皮薄,未曾向二位公子道谢,便由小女子在此代为谢过。”
崔颂还以一同辈礼,见任红昌面露犹豫之色,似还有其他的话要讲。
“任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家父虽医术不精,在药理方面一窍不通,但他曾经师承乌角先生,擅长通过面色诊断病情”任红昌轻咬薄唇,“您的那位朋友身患不治之症,恐怕”
崔颂一怔。
“恐怕于寿数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