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胖成了个球一样的斑舔了舔身上的毛,过了几秒才反应了过来我话里的意思,瞬间暴跳如雷,“臭丫头竟然敢嘲笑本大人高贵的身姿本大人的腿不就在、就在、唔嘿哈”
它努力地蹦跶着,想要抬起腿给我看,但成效委实不怎么样,看起来就像是个在地上弹来弹去的皮球,就连对面的末广铁肠也一脸迷惑地看了过来。身为一只威震一方的大妖怪,能够把自己凭附的招财猫躯体吃成只白猪,它也算是前无古妖后无来者了。
“末广阁下。”我朝末广铁肠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对他说道,“要不今天咱们就先这么算了呗你看,侦探社的其他人这会儿都该跑远了,和我们继续打也是浪费时间。不如您先拖着那边的条野阁下先回去和其他人开个会”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边已经躺了许久的条野采菊,看见他身上插着的那柄太刀,立刻又补了一句。
“顺便您能把我的刀还给我么”
头可断、血可流,社长借的太刀不能丢。作为侦探社的最佳员工,我绝不会在一样东西东西上跌两次跟头。
末广铁肠看着我,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不动神色地后退了半步,靠在了风生身上。虽然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但我的这副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我觉得有些冷,从伤口处传来的疼痛遍及全身,冷汗混着血迹滑下,浸透了已经看不出原色的衬衫。
“武装侦探社的目的是什么”他问我。
“目的”我被他问的懵了一下,半晌才反应了过来他的话,“噢对、既然是恐怖分子的话,当然是会有目的的。”
“但是末广阁下。”我眨了眨眼,鲜血凝结在视网膜上,让我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这个问题的前提是、”
“侦探社真的是恐怖分子才行。”
“侦探社的社员虐杀政府要员,人证物证俱全,唯一的幸存者如今也在接受调查询问。”末广铁肠就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平静地对我说道,“武装侦探社是危害国家与人民的罪人这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实。”
“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末广阁下,您在军队工作了这么多年,想必应该比我更清楚这句话。”我停了一下,像是在给他思考的时间,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强按住自己紊乱的呼吸。
“如您所说,侦探社并没有策划这些事件的动机,我们的社长也只不过是个不善言辞赶鸭子上架好吧赶鸭子上架这一点是我猜的。总之,我们的社长从里到外就不是个当恐怖分子首领的料。光是经营我们这间不成气候的小侦探社就足够耗费他全部的精力了,实在是不可能再去费心费力地策划什么恐怖袭击。”
“不需要由他策划。”末广铁肠定定地看着我,“据我所知,武装侦探社里有着一名惊才绝伦的侦探,以及犯下过几百起恶性案件的前港口黑手党干部。”
远处传来了嘈杂的警笛声,想来是军警的人要到了。末广铁肠和条野采菊这么久也没有回复过消息,他们确实也该出动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朝他轻快地笑了。
“是啊,我们有着这个世界上第一的名侦探,以及前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
“既然如此、”
“末广阁下,如果武装侦探社真的要犯下滔天罪行的话。你们真的认为自己发现的了吗”
坚不可摧的装甲车停在了宽阔的大路中间,手持护盾枪械的军人训练有素地包围了我们,一名年幼的少女穿着与末广铁肠相同的制服,腰间别着白鞘的军刀,叉腰站在了一辆装甲车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