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的时代已经被变种人顶替，符合圣殿条件的施法者也越来越少，就算古一专门在世界各地建立节点找寻合适的人也没有太多，都是还不能出师的理论者罢了。
“好的王，那我们继续派人关注纽约的节点，如果有什么问题会第一时间告知于您。”
没办法，古一不在的时候王的权利就是最大的，所以这位检测法力波动的看守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时间来到沈染所在的位置，她现在正在努力在纽约当中找到所有信仰赫卡忒的九头蛇群众，这工程虽然不难但很繁琐，毕竟不是每一个地方都有神力的。
科技年代想要从空气中吸取施法者所需要的元素无疑是痴人说梦，这也是古一跟王万年招不到人的原因之一。
终于，沈染连接点部分九头蛇的高管，他们现在所属的位置跟实景都出现在赫卡忒神殿当中。
“砍掉一个头，再长出两个头取而代之。”
沈染轻声念着九头蛇所长挂在嘴边的洗脑口号，她在判断这些人能不能够清楚听见赫卡忒的声音，从而更进一步确认传销模式可不可以更好一点。
一时之间，无论是在很远处的约翰施密特也就是红骷髅，还是在家中喝着红酒的斯特拉克男爵、泽莫男爵都听到了耳边响起的高冷女声音。
至于在神盾局的那些人，沈染还没有选择把他们也拉到频道内部，因为那边的人实在是太多，要是全部都拉上那么整个运行当中的特工都可以发呆听讲了
“信徒，我名赫卡忒，你们所信仰的真实女神，我从沉睡中醒来了。”
沈染依照那些本不存在的邪神语调开始演讲，为了更符合真实情感，她还将睡神的梦境跟典伊的寒冷结合在一起。
根据那实体景物的反馈，红骷髅跟两位男爵附近的物品上都布满了寒霜，四周围绕的黑色烟雾也阻止外人的进入跟电子仪器的连线，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哪怕大声呼喊都不会有人能听到。
“赫卡忒那不是红骷髅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神灵”
斯特拉克男爵作为一个军事战略专业家及阴谋家，他并不认为红骷髅所说的理念跟神灵是真实存在纽约上空或者宇宙之外的。
但现在耳边低语的女声又不得不让他稳住心思，不要一下子因为潜在的敌人而丢掉性命。
在九头蛇内部拥有崇高地位的他早就开始展开不死的科研技术，或许是上天仁爱九头蛇，他成功研发出属于自身定做的死亡孢子病毒，衰老这一词已经远离他很久很久了。
至于泽莫男爵也一样，身为泽莫家族的一员，他们的野心和嗜血的性格造就了家族在九头蛇的地位，无数思想家包括特工都是由他来接管跟。
他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红骷髅所形容的神灵，那美轮美奂不像是存在之前历史的建筑，神奇超越科技的力量都是值得九头蛇所追捧的理想乌托邦。
而现在一位神灵好像就真的在泽莫男爵眼前，那么他为何不去追赶神灵，或者是获得神灵的青睐得到永生，家族成为世界的最强者。
一想到这一点，泽莫男爵的内心就充满扭曲而又黑暗的想法，他想要取代红骷髅等人成为九头蛇的最高领导人，顺便干掉在所谓神盾局潜伏的虫子。
沈染看着众人的表情，内心没有一点点波澜，如果九头蛇真的是跟幽暗密林当中的精灵一样，那么他们也就不会成为全国头号恐怖分子之一的人物。
所以她不认为这些人内心黑暗的想法有什么不同，至少他们所谓的理念要比哥谭的小丑好上很多。
“有什么想提问的吗我最忠实的信徒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