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听完梅拉的科普,严重怀疑整个人其实是天才恐怖分子。
“如果他要求跟我比拆弹咋办”神乐虚了。
梅拉耸肩“不造哇”
“学校有过这种先例吗跟爆破类比设计各种弹, 跟机械类比组装各种武器”如果真的比这个, 那她就完了。神乐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梅拉一看她这表情又想翻白眼了。特么的后知后觉到这个程度,能活到这么大,估计是出生就被狗屎运给包围了。
“我只能说很有可能, ”梅拉实话实说, “链仔跟雾宴、风间总悟这些明明是辅助类专业却战斗力超群的非正常大佬不一样,他的战斗值是真实的弱。具体弱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不过我个人觉得, 是个人都不太愿意拿弱项出来单挑。所以你”
神乐“所以我”
梅拉抓了一把头发,有点难以启齿“最好还是”
“最好还是智取”
梅拉“”
也是, 这家伙文化课挂掉了, 体质测试又糊里糊涂的。现在就指望体能测试有亮眼的表现, 让学校看在她某方面格外突出的份上开绿灯, 确实不太可能放弃。梅拉琢磨了一下, 把打听到的关于链仔的信息详细地给神乐分析。
神乐一边听一边做笔记,最后才千恩万谢地把梅拉送走。
与此同时,爆破系的专用实验室里, 一个半扎丸子头的金发高挑男人正半坐在实验室的窗棱上, 一身白大褂, 干净的衬衫, 笔直的西裤,鼻梁上挂着拖着金色链条的金丝边眼镜。额头有细碎的头发洒下来,金丝边眼镜下一双翠绿的眼睛。
此时他一只手戴着手套,另一只手手套脱下来,两根手指捻着一封信,他一行一行的看。
如果说郭兆楠是一校第一大帅比,链仔就是第二。
拿朵花比喻,郭兆楠是醉人的红玫瑰,链仔就是一朵风中摇曳的君子兰。单看这个人,那叫一个一尘不染。当然,如果不看他身后这块乱七八糟仿佛垃圾堆的各色实验器材,和被他炸得焦黑、散发着能致人去世的气息的实验室的话。
“神乐”链仔眉头皱起来,“谁”
事实上,昨天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他正满脑子琢磨实验的事儿。有女人送信给他,他理所当然以为是情书就随便塞进口袋。反正这种东西,每天都有人塞给他。直到刚才舍友问他快到时间了,怎么还不去第五格斗室,他才知道自己被人挑战。
“好像是个大一新生。”他的舍友也不太清楚。他们平常为了试验忙得头都快秃了,谁还有空去关注大一的事,“干嘛你不去吗”
“学校又在搞什么”链仔捏了捏鼻骨,随手将信赛口袋。
舍友真服了他,“体能测试啊我哥你他妈都快成山顶洞人了,这种事也不记得”
链仔恍惚了一下想起来。
然后又把神乐的信掏出来读了一遍,忽然来了兴趣“这小孩儿野心不小啊。”
舍友耸了耸肩,谁说不是呢才大一,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敢单挑全校排行榜前二十的人,野心不小,胆子也不小。链仔这变态虽然对外声称武力特弱鸡,但跟他打过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完全是因为懒得跟人打才故意搞出来的这名声。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儿,实验室的气味太恶心了,他受不了,捂着鼻子冲出去。
链仔呵呵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