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她又被男人抱了起来,流筝“”
依旧是那种被魏煊夹在腋下的姿势,头一晃,再微微掀开眼皮,流筝发现身处之地十分熟悉。
她的房间
还没疑惑完,那只搂在她腰肢的长臂一松,她啪到地上。
流筝撑着木地板爬起来,扶了扶歪掉的发髻,抹了抹下巴上蹭的灰,入眼的的确是她的厢房中景,桌上那大碗里的小紫鱼摆动着鱼尾,漂亮的鱼眼睛看着她。
“谢谢道侣不、不杀之恩。”草尼玛,臭aa
嘴上抹着蜜,心里是一堆s级脏话。
流筝对魏煊眉眼弯弯,她眼珠一转,鼓着胆儿走上前一些,含住下唇片,故作娇噌道“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杀了我的。”
魏煊看着她。
“我、我那是跟你闹着玩儿呢,你修为这么厉害,那些猴妖怎么能敌得过你我傻了才要与你作对,煊,我跟你闹着玩的呢。”流筝又走过去一些,嚯出去了一般轻轻扯住魏煊一小搓宽袖。
方才她装死,这只鬼没烧了她,这恍惚露出的耐心给了流筝用用美人计的胆量。
她生得一张尖尖的瓜子小脸,有些肉乎的两边脸蛋当真是白里透红,凝脂宛若美玉,摸上去比豆腐还要滑嫩,鼻尖儿不挺得过分更不会瘪,挺的弧度刚刚好,小鼻尖下的两片唇瓣不用抹口脂也粉润如桃,一双如杏的花眸眨巴一下,能酥到人心底里去。
多年精心保养出来的好身材往人群中一站,也是能堪称最完美的那个,如此娇艳倩丽的自己只稍说点甜蜜的话,她就不信眼前的这只鬼不会心软,美貌可是她最大的武器。
门外传来小妖精们的哀嚎,左一句“你说老大她会不会尸骨无全”,右一句“老大定被那只恶鬼抽筋剥皮了”,流筝听着,嘴角抽了抽。
见魏煊冷着脸坐在那,半点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不过也没有要杀她的狠意,流筝兀自沉思了半晌,为了表现得更有诚意些,她说“煊,我现在就出去跟他们说清楚,你是我的道侣,不是骗子。”
魏煊没理她,只是看着她,盯得她发慌。
流筝没敢再揪着魏煊的袖子,松开他的,变成揪自己的裙襦,她咬了一下唇,又说“我去说啦”
你可别以为我要跑,把我抓回来大卸八块我哪里逃得掉啊
那张惨白的脸无敌可怕,流筝觉得自己玩大了,当时她是脑袋被门夹了吗,招惹谁不好偏招惹了这只鬼。
流筝试着往后退,退到门边,见男人没有阻拦她和警惕她的意思,她回着头拉开门。
这时魏煊站起身来,朝她走过来。
流筝手一抖,停下脚步,乖乖等他走到她身后,待他走近,她反过身去,小手抱住他的胳膊。
她看向外面,视线触及不到魏煊因为她的颓然触碰而微颤的耳尖,以及泛出粉红的长颈。
厢房门被她“吱呀”一声打开那刹,二楼把守的十几个猴妖齐齐转过头,一楼的小妖精们还沉浸在悲伤和痛苦里,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流筝对那十几只猴妖笑了笑,咧开嘴,清脆软甜的声音发出来“呵呵呵刚才都是一场误会,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劳烦各位官爷了,其实其实他是我的道侣,不是骗子,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和他吵了架,闹了不愉快,我就想整蛊他一下,没想到这玩笑开得大了,真是对不起大家,抱歉,十分抱歉。”
流筝对猴妖官爷们三鞠躬。
她的声音发出来那刹,一楼哭泣绝望的小妖精们蓦地怔住,仰起头看过来,不敢相信她还活着,因为抽噎的惯性还没停,嘴巴子抽了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