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矜持害羞模样地“嗯嗯”了一声,又说“不过口腹之欲是人生一大乐事,戒了岂不可惜。”
盯着流筝那吃得鼓鼓的腮帮子,魏煊突然很想捏一捏,挪开目光便忍住了,发现流筝点了不少菜,菜色美味,荤素齐全,不过这么久他也只见她专往口味清淡的吃,很少碰那些荤腥类的,“不是一大乐事吗,怎么不吃肉”
“减肥呀。”魏煊这么一说,流筝没忍住夹了两颗鸡丁到碗里,“哈哈哈不过吃一点点也不打紧。”
她以为魏煊会说“你又不胖,减什么肥,应该多吃点儿”或者“你已经够痩了,别减了”,再或者“你胖胖的样子也很可爱”,谁知道男人说“是挺胖的。”
魏煊不自禁回想起她一朵花身直剌剌误跳到他“鱼身”上的画面,其实一点儿也不重。
是挺胖的
挺胖的。
流筝“”这饭没法吃下去了。
翌日,流筝起了个大早,打扮成俊美小公子,随便啃了两坨包子,寻了个清净之地打坐,试图让体内筋脉更通畅些,届时上了比武台也好更充分地施展拳脚。
昨晚她邀请那只鬼观赛,被他淡漠拒绝了,流筝表示遗憾,这货不能观到她的威武帅气了。
打坐完,便按着时辰独自前往清风烟,走到一半,一只模样俊俏的小麻雀扑哧着小翅膀朝她飞过来。
流筝愣了愣。
小麻雀飞到她面前,黑豆小眼看了看她,娴熟地飞落到她肩膀上,半点不带见外。
“你这家伙,昨晚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始乱终弃了。”流筝戳戳小麻雀的鸟头。
小麻雀“”乱用什么成语
第二轮比武依旧采取一对一,不过是抽签分组形式,从第一轮厮杀出来的三十个人分成十五组,两两对决之后,优胜者再次进行抽签分组,再两两对决。
分在一组的是对手,而不是同友。
两只老虎妖盯着桌上那方挖了一个小洞的木箱子,皆乞求神明不要与流筝分在一组,虎爪紧张地伸进箱子里。
思茅松妖拍拍流筝的小肩膀“小兄弟,若到时对上了,老哥我可不会让着你。”
“那是自然,一切用本事说话,这么高的薪水哪能拱手让给别人,只是请到时候大兄弟手下留情,可别用你的松针扎我啊。”流筝调侃道,把思茅松妖逗得哈哈大笑,魁身颤抖。
激烈的比赛在即,流筝还能说笑,实则面上轻松,内里小心脏有点儿打鼓。
因为能进入第二轮比试的,多是一些兽妖,就算她不对上思茅松妖,她也会对上别个儿更厉害的妖。
第一轮主持随机念名字上去对决,她运气好碰着的都是一些昆虫妖罢了,这第二轮,可就没有运气这种东西了。
因为哪只都很强,对上谁她都胜算不大。
目光扫了一眼不远处一条盘成蛇饼、一张口就能吞下十几个人的巨蟒,再目光一扫,看看左边那只肥蹄一踏,就能将地面踏裂出数条缝的红牛,再瞅瞅后面那长鼻一甩,就能将她卷起来当抹布擦地的大象,流筝咽了口沫,心想重在参与。
上场前最忌惮妄自菲薄这种情绪,流筝挺了挺胸脯,佯做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
“首先在气势上就不能输给别人晓得不”流筝把肩膀上的小麻雀抓到手里拍拍它的头,又把它落回去。
小麻雀
流筝气定神闲地把小手伸进木箱里,一摸,摸出一个蓝色的小球。
“啊”她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