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卜精和大白菜精觉得流筝说得好有道理,他们竟然无话反驳。
半柱香后,两精给流筝抱来一桶纸钱,还很考虑周到地捧来一只火盆和几颗跳舞石。
流筝让伙计们将这些东西放在九号包厢门口,她走过去,敲了敲门,哼了一下嗓子,把声音放得很甜地说“客官,打扰了。”
里面的人没理。
她挥手让伙计们退下,将跳舞石丢火盆里,然后嘴巴一吹,吹了一会也没见那石头燃起火苗。
穿越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流筝看过太多神奇的东西,跳舞石也算一样,这石头比打火机还方便,只用轻轻一吹就能把它吹出火苗,吹的力道轻重决定火苗的大小。
因为火苗燃烧起来就跟跳舞一样,人们便非常有想象力精神地将它将称做“跳舞石”。
流筝撸撸袖子,把小脸凑过去一点奋力一吹,这回成功将跳舞石吹燃,她从木桶里抓了一沓纸钱出来,按照前世每年清明节都会去祭坟时养成的习惯,流筝很有诚意地三张或五张并做一叠把纸钱丢进火盆里。
烧完一沓,又去抓来一沓。
路过的客人们看见流筝这一行为,抽了抽嘴角,选择快速走开。
他们倒不是嫌晦气,只有人类才会嫌弃这些东西,他们只是觉得流筝可能脑子不正常,得避远点,还有人叹这么水灵灵一个小妖精,怎么喜欢跟妖族们都瞧不起的鬼打交道呢,可惜了可惜了。
房内,看着桌上越来越多的厚厚一沓钱,魏煊无语。
他掌心落到那沓钱上,稍一运气,那沓钱瞬即变成一堆齑粉。
流筝非常真诚地将一桶纸钱全烧了,烧完后满头大汗,小脸还被火盆里的火烤得红扑扑的。
她站起来捶捶发麻的膝盖,凑过去敲敲房门,然后在门口把身子站直了,小手交叠在肚子上面一点的位置,客气又充满诚意地说“九号包厢的客人您好,这是我的一点谢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流筝说完,还弯了弯小腰,鞠了一躬,然后不再打扰,抬脚离开。
她也不是吃了葡萄不吐葡萄皮的,人贵在知恩图报,方才那只鬼身上的灵气让她灵根长出了一小截,那些纸钱就是回报他的。再说了,表现得真诚一点,再蹭也好说嘛。
流筝叫伙计们把厢房门口的火盆和木桶都清理掉,甩着自己微酸的胳膊,喜滋滋回了厢房。
殊不知房内的男人一脸冷漠。
回到房里的流筝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那只粉色瓷碗,用温水和美颜粉还有淬基液铺好“床”,而后立马变成白莲花原形跳进去,溅出兴奋的水花儿,在粉碗里扑腾了几圈,流筝满足地呼呼大睡过去。
入睡那刹,喃喃了一句“他要在客栈住三个月呢。”
胡萝卜精说那个奇怪的黑袍男人付了三个月的房钱,说明她还有三个月的机会蹭他的灵气。
流筝午憩这小会儿,做了一个美梦,她梦见她的灵根终于发芽了,并且还是牛逼哄哄的五行灵根,金木水火土样样齐全,灵根刚长出来,她的修为就从筑基期飞涨到大乘期,然后一道天雷轰隆隆砸下,她飞升了,美美的她姿势优雅地坐在一朵比牛奶还白的云朵上,那朵云载着她,去到那仙雾缥缈的天宫
有小溜口水从白莲花的花蕊里流出来,滴答一声,溅到白莲花身下的水床里。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流筝发现是她太天真了,一觉醒来后,她去九号包厢前敲了好几次门,门里的人都没理她,被她敲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