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要落地的那一瞬间,变成一个美艳的粉衣少女。
“用晚膳啦。”虽然房里没人,但流筝兀自兴奋了一句,拉了椅子坐下,从袖兜里抽出一块帕子系在胸前,她有轻微洁癖,怕油点子溅在身上,或者说她懒,怕搓衣裳,谁叫这个修仙世界没有洗衣机这种东西。
伙计们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菜,一盘辣子鸡丁,一盘拔丝土豆,一盘粉蒸肉,还有一盅养颜的鲜菇豆腐汤。
因为流筝在努力塑造人形时候自己的身材,晚上基本不碰米饭,都是碰点好吃的蔬菜和低脂的肉类以解决嘴馋的问题便罢,她吃了一会,突然“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大碗里的小紫鱼一抖。
流筝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比出一个招式,紧紧盯着对面的空气,眼神凶凶的,吼道“14332231433223嘿哈”她对着空气打了几拳。
大碗里的小紫鱼“”
另一边,正窝在山洞里躲避太阳的魏煊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呛出来。
流筝帅气地甩甩头发,把胸前的帕子正了正,坐回桌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享用美食,小嘴还哼起了小曲,她哼了一会,又戏精地对着空气演了一场苦情戏,最后收碗筷的时候,还表情痛苦地捂了捂胸。
小紫鱼瞪圆了鱼眼。
差不多戌时三刻之际,客栈里几乎没什么打尖的客人了,多是些要住店的,流筝只留了两个伙计在一楼守着,召集其他伙计开了个小会,说自己可能几个月后要去留都一趟,让他们做好准备,并提前分配出三个人在她不在的时候负责管账。
散会的时候留了两个她比较看重的伙计,试探性地问了问他们有没有意愿接任她当客栈的老板。
其中一个伙计虽然能干,做事情从不让她操心,但是人比较佛,适合当执行者而不是领导者,另一个就比较有野心了,之前也坦诚地同她说过他在她客栈上班,是为了攒够钱自己开家饭店然后娶漂亮媳妇。
谈了一番下来,算是初定了可以接下客栈的人,流筝打着哈欠给他们挥手说拜拜,让他们早些休息,往自己的厢房回,小脚踩在客栈走廊的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遽然“咔”的一声,她踩了空。
因为这个客栈有点点破,有木板松动了,若不是她反应快,要摔一跤不可,她把小脚从那块被她踩断的木头缝里抽出来,蹲下身去检查。
恰在此刻,一双大脚出现在她眼前,那双大脚沾有血。
流筝抬起头,是一个笑眯眯的老头。
“你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吗”老头问。
流筝站起来,没回答他,问道“你是住店的”
“是啊,都付过钱了呢,五号厢房。”老头递了块小牌子到流筝眼前,那块牌子上面刻着一个“五”字。
流筝“哦”了一声,朝不远处指了指,“房间在那边。”
“谢谢。”老头笑眯眯的,那笑容根本停不下来的样子,搓了搓老爪,对流筝说“这位姑娘应该就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吧就是老夫有个事想与姑娘商量商量可否”
“不行,我现在很困,要睡觉了。”流筝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老头带血的脚,拔腿朝自己的厢房跑。
不是她胆儿小,这大晚上的突然冒出一个脸上笑眯眯脚底却沾了血的怪老头,她瘆得慌。
见老头没追来,流筝松了口气,“嘭”地关上厢房的门。
靠在门边听了会外面的动静,流筝大着胆子拉开一条门缝,朝外瞅。
她瞅见外面的老头走到五号包房门口,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锁,进去后没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