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小嘴任魏煊凑过来亲了亲她,才猛地想起来她昨晚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可她刚要激动出声,准备摘下腰间的乾坤袋检查检查,发现魏煊又摸到她脑袋上,触感异常的冰凉。
起初她没当回事儿,但魏煊这都不知道摸来多少次了,她便起了疑心,皱起眉,“你干嘛呀,一直摸人家的头。”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也下意识摸自己的头,手刚摸上去,灵魂就震了,世界观差点崩塌。
“怎、怎么回事儿”声音都是抖的。
流筝手狠狠滞在脑袋上,难以置信地又摸了摸。
光的。
她的头,怎么光溜溜的
流筝鲤鱼打挺坐起来,扭头一看,发现枕头边一大团头发,怎么看怎么眼熟,可那团头发就这么躺在那一动不动,没有长在她头上。
她的头发,全掉光了
好半晌,一道震天的“啊”声遽然传出,震得这一片山区的宿居屋檐抖三抖。
“嗯谁在叫”
“好可怕,发生了什么”
“有人被打劫了”
现在时辰还早,除了勤勉的一些,大多数学生还卷在暖乎乎的被窝里睡觉,突然被这道叫声震醒,一个二个都以为发生了什么惨案。
流筝瞅着手里的头发,再摸了不知道第几遍自己的光头,才接受这残忍又可怕的事实,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一样。
本来魏煊是带着兴味看这件事,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滑稽,但看流筝伤心沉痛成那样,小模样怪可怜的,他心头不忍一揪,将流筝抱过来,亲亲她光溜溜的小脑袋,“别怕,头发掉了又不是不会长出来。”
流筝鼻头酸得不行,下巴打抖“你剃的”
“”
“当然不是。”魏煊无语。
“那我一夜醒来怎么就头发全掉光了呢”流筝扭头看魏煊,一颗泪珠啪嗒砸下来。
她养得美美的头发,就这么没了,没了。
魏煊看她这个样子,想笑又不敢笑的,还有点儿心疼,“问你自己。”
见流筝要哭出来,他只能赶忙说“你昨晚是不是又穿去去上古时代”
昨晚他发现流筝又想穿过去之时,正想阻拦,可却已经来不及,黑洞将她吸走。
“是啊。”流筝下巴还在抖。
魏煊没忍住捏她下巴,“这不就对了,我说过,黑灵根太过逆天,你使用它,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他的曾祖父也生过黑灵根,他隐约记得代价里有掉头发这一项,不大确定,但流筝倒是让他确定了。
“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会掉头发”流筝拳头打在魏煊身上。
魏煊任她打,流筝打得手疼了就不打了,小脸依旧是哀痛的神色,又将那团乌黑亮丽的秀发捧到怀里,瞅着它,像是在缅怀。
“”魏煊抽了一下唇角,说“头发会再长。”
他又亲了亲流筝的小光头,拍她肩膀“乖,不伤心了哈。”
难得一次这么哄流筝。
又被魏煊温声软语哄了几句,流筝抹抹泪水,才算平复了一些心情,见魏煊又要亲她光头,她将他推过去,“你不许看”
魏煊“”
“很可爱啊。”魏煊牵唇又摸过来。
流筝打开他的手,跳下床,躲到一边摘下腰间的乾坤袋,见里面满满当当一大堆瓶瓶罐罐都装满了淦水,成功保存,流筝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