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鬼桑可以用毒咒术轻易束缚中一个人的灵根”流筝头皮紧了一下。
“是也。”
“可怕”这回流筝的脸也皱了起来,好心疼自己的师父。
“那解咒方法到底是什么宫主可以告诉我吗”
方长摸摸胡须,道“告诉你也无妨。”
“您说您说”
见从宫主阁回来,流筝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吃饭的时候差点将菜夹进鼻孔,魏煊将她提过来抱到腿上。
也没问她“怎么了”,就只是抱着她,抱了一会儿,就如预料的那般,流筝放下筷子跟他说了一通。
“需要淦水和龙血才能解咒”魏煊笑了。
“嗯嗯”
流筝不自禁将目光移到桌上那只盘成饼饼状、正在啃着翡翠手镯玩的小龙王。
这龙血倒是好办,她虽然不忍心让小龙王遭受皮肉之苦,但是宫主说只要一小滴龙血就够,那只用轻轻戳一下小龙王的肉肉就好,跟被蚊子叮一口似的,关系不大,但另一样就头疼了。
“淦水我们都在找呢,小龙王没有淦水没法升级,喷不了火,也生不了翼,可我们都找一年了也没找到,这个咒怕是解不了了。”流筝说。
魏煊还没说什么,流筝又道“那个鬼桑好像很可怕的样子,宫主跟说我老龙王就是中了鬼桑的咒才丧命的,连龙族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说这人是不是比你前世更可怕”
“有可能。”魏煊似笑非笑地说。
“你笑什么我们明明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流筝瞅他。
“我笑你害怕的样子。”魏煊亲了一下流筝的鼻尖儿。
流筝“”
“我没有害怕啊。”你到底哪里看出我害怕了
好吧,我是有点儿害怕。
害怕鬼桑卷土重来。
魏煊夹了颗肉丸喂进流筝小嘴里,同她说“找不着慢慢找,总会找到,你师父那里不必担心,他现在不是好好的”
“也是,虽然灵根被束缚住了,但他还是很厉害的样子。”流筝点头。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魏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但流筝说完那话,他就问了出来,下意识的。
跟一个明显构不成威胁的已婚男人吃味,他自己也觉得不可理喻。
以为流筝想也不想就会回答“自然是你厉害”,谁知道她一张口就说“你怎么能跟我师父比。”
魏煊脸黑在那。
很快,脸色由黑转冷。
或许这已经无关吃不吃味,攀不攀比了,而是一种地位之争,在流筝心里的地位之争,或者说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之后一整天下来,魏煊没同流筝说过一句话,无论流筝怎么哄他。
流筝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回答,会伤了魏煊的心窝子。
如果她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怎么认真就罢了,或者带着点点故意逗弄的意味也行,偏偏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表情认真,似乎就是觉得是这个样子。
其实流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在她心里,风凝君是问洋四君之一,身怀双变异灵根,又修为那么高,自然是魏煊一只鬼修不能比的,虽然在她已经知道魏煊前世好像能敌过魔族的情况下。
即便魏煊知道流筝不知道他真实身份这个大前提,可那句话他还是哽着,自己梳不通。
流筝哄他哄不好后也懒得哄了,因为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