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魏煊哭笑不得。
流筝从马上跳下,将朱希氚上下打量了几遍,怎么看都怎么不相信这孩子就是朱希氚。
“你”她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朱希氙准备开口解释解释,忽听流筝对着他弟弟来了一句,“你叫声媳妇来听听”
“”
“”
朱希氚先是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憨傻时,不知为何一看见刘针就总是想当然地以为他是他媳妇,分明他并不太清楚“媳妇”是何意,而今恢复正常,再想起来以前的窘事,两边脸颊立马烧成猴屁股。
他挠挠头,羞赧了好半晌,想着让流筝确定他身份要紧,便忍下不好意思,学着憨傻时候的自己,唤了流筝一声“媳妇”。
虽然神貌已学得极像,但流筝凭着这一份喊出来的媳妇,立即笃定眼前的朱希氚非真正的朱希氚也。
她露出哀痛的神色,声音都抖了,手指眼前的众人“你、你们你们竟然为了让我高兴,合起伙来骗我而且还骗得这么不专业好歹也找一个跟小氚长得像一点儿的小孩来骗啊”
众人“”
说起和朱希氚相处的时间,其实不算短,也不算长,但这一刻看见这个样貌大变的朱希氚,不知为何,流筝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种感觉跟跟小紫鱼和小麻雀消失那一刹的感觉很像。
她很难过。
“刘公子,我真的是小氚啊”朱希氚着急起来。
朱希氙说道“刘公子,小氚耳后根有块胎记,不信你看。”
“对胎记胎记”朱希氚忽地找到了可以证明自己就是自己的法子,立马转过身,拨开自己的头发,让流筝看自己的耳后根,“刘公子你看。”
流筝瞅过去,眼前小男娃耳后根,真的有块和魏煊他鹅子一摸一样的胎记。
哀痛的情绪这才收了收,流筝皱了眉,“龙王是看你小模样太俊,将你的头给换了”
“”
“不是的,刘公子,其实我们也很好奇,为何小氚出了墓穴模样就大变样了,可是你不觉得小氚与我,与家父和兄长更像了吗哦对了,还有家妹。”
朱希氙忙转身对朱康弟招招手,“三妹妹快过来,让刘公子好生瞧瞧。”
朱康弟擦擦泪水,走过来,握着手绢的柔荑在打颤。
流筝将三个人瞧了一番,果然怎么看怎么像三兄妹。
这会儿,她疑惑非常地看了一眼马上的男人,想不通其中蹊跷。
“外面凉,你们去我宅子坐坐吧。”流筝道。
以前的朱希氚一见到自己,就会黏上来,而且袖珍版魏煊怎么看都惹人怜爱,她喜欢极了他原来那张稚嫩帅气的小脸。
而今,朱希氚仿佛只有这个名字跟她有过联系,性格也好,样貌也好,都变了个样,对方也对自己客客气气,虽然人恢复了正常是大喜之事,但流筝私心地有些怀恋起以前的小朱希氚。
朱康弟进了流筝的宅子,好奇地张望,但目光转向紧跟在流筝身侧,还搂着流筝小肩膀的黑衣面具男人时,目光旋即暗了下去,泪滢又涌进眼眶。
流筝的小别墅从未招待过客人,中堂就平日里和魏煊一起吃饭用用,以是为了节省钱,她只置了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在里面,连张像样的椅子也没有,总之很简陋就是了。
她便将自己房间和魏煊房间的椅子搬了几张过来,招呼朱希氙三兄妹坐下,并将自己屋里的茶壶提过来。
壶里的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