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加上身边这司徒勋老狗惯会巴结,好听话一串接着一串说得顺耳,若是不了解这司徒勋为人的人,只怕早已经被他的溜须拍马的言辞哄得团团转了。
上官侯爵早已经了解司徒勋的为人,不管对方说什么好听话,上官侯爵收敛笑容,偶尔点头应声,却是心中有数,百毒不侵。
武玄月与纳兰若叶跟在上官侯爵的身后,东方朔则是尾随最后,而唯独那个穿黄袍的武明道不动声响留了下来,待众人走远,武明道一把拉过司徒兰,好生责怪了一番。
武明道皱眉打量,咋舌几声,问道“啧啧司徒爵爷,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司徒兰愣了一下神,恍惚间似乎想到了刚才上官侯爵脸色微妙的变化,适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了话,惹得主君不开心了
司徒兰自我反省,却是一头雾水,心中害怕,不知其意。
司徒兰怯然瞄了一眼上官侯爵的背影,小心翼翼询问道“武爵爷我我这身打扮有什么问题吗我不是想着今日贵宾来了,我司徒兰不怎么得倾情奉献一般,适才带着妆容出来迎客的吗”
司徒兰越说音量月底,看着武明道眉宇皱的越高,他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
武明道想要开口责骂,看着这司徒兰委屈的脸,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只能唉声一叹,好声好语道“我说我的司徒爵爷啊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这司徒府的主人,你若是喜欢这戏曲,作为兴趣没人会说你什么,可是恰不能作为职业啊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被禀报了主君哪里,一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罪名早已经扣在你的头上了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啊”
司徒兰惊诧,如晴天霹雳一般,瞠目结舌,眼眶瞪裂。
良久,司徒兰满面憋红,咬牙切齿道“谁人说得呢这人怎么这么碎我在我自己府上唱几曲小曲挨着谁人了这人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武明道意味深长道“司徒大人有句话不知道明道当讲不当讲”
司徒兰早已经气得发慌,近乎失去理智,瞪目瞥眼,双手掐腰,骂骂咧咧道“讲武爵爷放心大胆的讲我倒是要听听谁人这么嘴碎”
武明道深深吸了一口气,好生劝说道“司徒大人,你现在是爵爷,不是从前的那个司徒公子了,做什么事情也不能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戏子总归名声不好,你若是技痒在自己府中唱上两嗓子,也无人会议论你半分,可是跑到了人家白大人府上,祝人家孙子百天,是不是有些自降了身价了那白大人官阶三品,他的孙子何来的荣宠,劳驾您这位爵爷亲自唱曲,取悦众人呢还有”
听到这里,司徒兰瞠目,一手扬起,打断了武明道的话“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白大人府上祝人家孙子白天的戏曲那那可是那可是我爹的旧友,碍于我爹的面子,我才会走上戏台子等等等若不是若不是我爹千百哀求我我我”
想到这里,司徒兰眼中惊颤,似乎在自己言语中,他终于幡然醒悟
武明道挑了挑左眉毛,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司徒兰的肩膀道“司徒大人郑重所谓官场如战场,战场无父子,司徒大人这般聪明,好好寻思寻思这其中的意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