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纳兰紫英相遇的时候,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灵域转世成人的灵族之人,少之又少,我算一个,天生神力,据我母亲所讲,我出身的那一天,天空火烧云遍布漫天,我是披露朝霞而降生,生下来的时候,我睁开双眼,稳婆下了一跳,说我的两个眼睛宛若红色玛瑙斯一半通透,根本不像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眼眸,她说我是怪胎,我的父母不爱听,那个时候的我出身高贵,我的父亲是红南部落的族长,一怒之下,斩掉了稳婆的头颅,以儆效尤,封住了红南族的上上下下的嘴。我的出生,到底是凶兆还是吉福,不得而知,但是伴随着我的成长之后,我发现我和别人不一样,但凡我走过之地,花开遍地,鸟兽齐鸣叫,我能够听得清楚万物的声音,并且能够满足他们的需要,比如南山的蜜蜂,想要采摘北陵的望生花的花蕊,北陵的望生花翘首期盼,巴巴希望南山的蜜蜂来采摘自己花蕊的蜂蜜,为自己播撒雌蕊的花粉,但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武玄月听得入神,纳兰鸢岫突然停顿了,她好奇地紧,追问道“为什么”
纳兰鸢岫微笑解释道“南山的蜜蜂怕冷不耐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那北陵的寒冷无比,往生花恰恰又是只有夜晚子时方才绚烂绽放,你说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完全对立的事物,即便这蜂蜜和望生花都希望能够相见,但是因为两个生物的生长环境和自身的条件限制,根本没有相见的机遇。”
听到这里,武玄月恍然大悟,适才张口道“你若是这样,你是怎么做的的呢”
纳兰鸢岫会然一笑,细细回忆道“北陵之地,乃是黄越一族的占据地,而南山则是我父王的占据地,我日日听来那蜜蜂苦怨,尝尽天下鲜花之美味,却无缘与那北陵的往生花,日日想想,夜不能寐,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越是得不到,越是惦念,食之其他食物无味,就剩下惦记和垂涎了,蜜蜂大面积消极待命,花儿枯萎,却无采蕊蜜蜂传播花粉,造成来年花儿的种类和数量大面积消减;而北陵的望生花更是可怜,本来这花朵品种稀少,却是这世间极为稀缺的资源,此花是接引之花,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鬼族最看重此花,却苦于往生花没有凭借传播花蜜,日渐凋零,后无子嗣的局面”
武玄月越听越糊涂,这件事情到底跟纳兰鸢岫和纳兰紫英有什么关系
纳兰鸢岫似乎在武玄月眼中看到了疑虑,不急不躁解释道“这个问题困住了我的父亲,也难住了黄越主的族长,两个族的族长每月有见面切磋的习惯,而那一次我的父亲带着我,黄越主的族长则是带着他的一对儿女,一同参与两族切磋武艺的盛会而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纳兰凤鸣和纳兰紫英。”
听到这里,武玄月双眼惊闪,暗自心道好了终于到了正题上,这故事听得自己心急。
纳兰鸢岫瞟了一眼武玄月,观之脸色,继续道“父辈们打得酣畅淋漓,我们三个孩童倒是无暇顾及父辈的征战,年纪相仿,又都不是认生的人,尤其是那纳兰紫英是特别的活泼,自来熟,她拉着她的哥哥主动来找我,起初我还有些许不好意思,但是在纳兰紫英的热情的邀请下,我渐渐放下了自己的戒心,不多时便和这对孪生兄妹打成了一片,而就在这时候,纳兰紫英天真无邪,无关紧要的一句抱怨的话,登时间让我心惊”
武玄月赶忙好奇道“她说什么了竟能让纳兰师尊都感到吃惊”
纳兰鸢岫应声一叹道“她说她很烦,晚上耳边总是不清净,听到一些抱怨连连的声音,似乎是从花丛中传来,自己家的父王很爱护那些只有晚上子时盛开的花,虽然自己很烦他们晚上开化的时候,唧唧咋咋叫个不听,却还是要忍着性子,而这个时候的纳兰凤鸣赶忙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