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顺着墙面把已经虚脱的段八郎卧立摆正,这一连串动作后,锦瑞喘了口气,这方撸了撸袖子,擦去自己头上的汗水,顿时叹了一口气,好声没好气道
“哎你个死蛮牛,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都说了在大师兄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躲着他走吗他是以后尚武堂的唯一继承人,他爱花天酒地也好,无事生非也罢,就有着他的性子让他胡闹去,你看不惯躲远点就是了,眼不见为净,干嘛总是没事找事地跑过去触他的霉头呢”
秦勇一手拎起另一侧手的衣袖,蘸了蘸自己脸上的汗水,皱眉可怜道。
“段师兄,有时候人要学的有点眼力见你这样总是去跟曹堂主硬碰硬地干仗,摆明吃力不讨好论起武功你又打不过他,你看现在这样,你受伤我们几个兄弟也看着心疼不是以后,就别去招惹大师兄,自打末凉之征之后,这两年就没有看到过他有过一张好脸,到了妓馆之后多少还能够看到他的几分笑意,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需要派遣一下,你也稍微谅解一下大师兄的处境,如何”
只看这段八郎似乎晕死了过去,不管此二人说什么都没有丝毫的反应,一动不动宛若死人一般。
见此状,秦勇锦瑞俩人默契相视一看,秦勇先开了口“就把他扔在这里合适吗”
锦瑞一手挠头,举棋不定,踌躇片刻,而后再次叹气道“算了,就放在这里吧,曹堂主那边更需要人手,咱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紧点,若不然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都承担不起”
话毕,锦瑞和秦勇相伴离开了黑暗胡同口,转而走向街头灯红柳路的妓馆月红馆。
看到这里,武玄月忽感身后一丝寒意,警惕性极强摆手而去,果断挡住黑衣人劈天一脚。
吃一堑长一智,自己断然不会傻到同样的问题,再犯同样的错误。
武玄月白眼而去,冷漠烦躁道“拜托大哥你能换个稍微文明点的方式吧总是这么粗鲁不合适吧”
黑衣人被武玄月截住了这一脚,似乎有几分吃惊,而后再次站直了身子,嘴角轻轻一扯,挥袖而去,空中屏障瞬时出现了一个大洞,张口吩咐道
“老规矩,这次你要去的是段八郎的身体里,不能够让任何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否者你和曹云飞都会埋葬在这念力世界之中,永世不得超生,你可明白”
听到此,武玄月一手拍地,霍然起身,轻巧如雀点落与这透明介质之上,身体轻飘如羽,三步两步便跳到了大洞的边缘。
“我知道了不管怎那样,反正我是必须要下去的是吗”
黑衣人轻笑,身体忽明忽暗,瞬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随便,反正曹云飞的命数掌握在你的手中,至于要不要去做,怎样去做,在你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