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凛然抬头细细看去眼前的女子,亭亭玉立,秀丽端庄,温柔可人,兰质蕙心,秀而不媚,眼前女子的品貌算不漂亮到让人过目不忘的地步,但却是那种让你看了时间久了,越发觉得有味道的女子。
海家是西疆财权大户,海云诺身为海家嫡出长女,嫁给了西疆的一方镇主,人前显赫,金童玉女,相传此二人夫妻感情和顺,难得才子佳人,天生一对,羡煞旁人。
却不想,眼前端庄秀丽,品貌极佳的女子,却有一个让武玄月怎么都想不通的行为举止。
想到这里,曹凛然想了想措辞,便以曹凛然的口气问出了口“云诺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海云诺脸上涟漪微动,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却还是维持着大家闺秀的矜持道“凛然,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曹凛然皱了皱眉,那悬在胸口的疑问,终于还是说出了口“那那你为何为何昨晚要跟我分榻而眠”
一想到晚上,武玄月要和海云诺就寝之时,自己当真是害怕紧张到不行
虽然说武玄月是善于扮装他人身份的个性,可是这一次的跨度当真不时一般的大,简直是对自己的人生极大的挑战
这一次武玄月可是要扮演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有家室的男人,这可是叫做怎么是好呢
这白天还好说,到了晚上,武玄月就开始心里打鼓,各种慌乱不知措这个如何蒙混过关,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总不至于天天找各种借口不合床而睡这种事情怎么讲都讲不过理
却不想,正当武玄月绞尽脑汁,抓耳挠腮之际,让自己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夜半时分,曹凛然的寝殿之中,海云诺服侍曹凛然宽衣解带之后,曹凛然正是一头冷汗,想尽办法脱身,能拖一日是一日的时候,人家海云诺相当自觉地遣走了前堂伺候的丫头,然后人家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褥,展开铺整在曹凛然的坐榻之上,回头笑盈盈道
“凛然,你的床铺我给你铺好,早些休息,明日你也要早起,我便这也去休息了”
话毕,海云诺款款而去,走到了床边,宽衣解带,拉上了床帘,便浅浅睡去。
曹凛然怔然良久,回过神之后,一脑子的惊愕和猜测,竟然一晚上未眠。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人家海云诺不纠缠自己了,为何自己反倒心中更加打鼓了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曹凛然甚久,终于此时此刻的她再忍忍不住,张口索问。
听到这里,海云诺眼睛微怔,而后掩面轻笑道“凛然你这次去武门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忘记了吗当初你我大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你却突然告诉我说,你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够像正常男人一般去疼爱一个女人,你身上有暗疾,天生命定,不治之症这也是为何从一开始你就拒绝和我成婚的原因,若不是我一意孤行,非要嫁给你,你是怎么都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那个时候你还说,我跟你成婚完全是因为家族的利益绑定,若是我觉得过得不开心的话,随时可以跟你说,你便休书一封,放我自由,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听到这里,武玄月惊得钳口挢舌,瞠目失色,却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吃惊之色表现的太为突出。武玄月然怎么都想不到,原来世人相传恩恩爱爱的曹海模范夫妻,竟会有如此难以启齿、隐晦的实情。
想到这里,曹凛然缓缓站起来神来,一手牵起对面的女子的手,眼中是不尽的愁目感伤道“跟了我你不后悔吗”
武玄月自己是女人,自然能够明白一个女人如果没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