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如此辱没自己的人格,什么叫做不知廉耻你以为我武玄月喜欢这样吗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手下惹的是非,又不知道是谁惊得手脚不定竟然对自己的手下下不去手,你有什么脸骂我不知廉耻
你曹云飞的脸是脸,我武玄月的脸就不是脸了吗凭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子,你把别人的脸撕碎一地,人家还要贱着一张脸没羞没臊的赔笑呢你以为你曹云飞是谁啊
我武玄月也是个有秉性有脾气的人,哼谁要搭理你有本事你别求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曹云飞你给我等着,谁要搭理谁是狗
“少府、少冲、少海、劳宫、大陵”
别看,武玄月心中戏码十足,到嘴上却是另一番场景。
只见她轻声一哼,双手抱背瞥眼嗤声,各种消极厌烦表情做尽,到底还是顾全大局,气哼哼地道出了最后五个封气要穴。
曹云飞听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左右夹击,和秦勇过了几招之后,成功将银针插入到了对方的穴位之中。
果然立竿见影,当曹云飞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入秦勇的身体之中,秦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气流殆尽,坠体而落,说时迟那时快,白华飞脚而去,半空中截住了秦勇,飘然落地。
此战终于彻底画上了句号,行军营的比武场何其惨烈场景,碎石万沥,石地沟壑缝裂,狼藉一片,不忍直视。
突然,一声轰隆声崛地而起,只见一个身影破地而出锦瑞顶着一头鲜血,晃晃悠悠站直了身子,恍然若失片刻,站定凝神,待回过神来之际,破口大骂不止。
“娘的秦勇那混小子在哪里敢这样偷袭老子,看我不废了他的武功。”
曹云飞飞天而落,动作翩然潇洒,飞落在锦瑞身旁之时,擦肩而过,侧目瞥视而去,锦瑞顿时闭嘴,吓得不敢吱声。
曹云飞清嗓,一眼望去白华平地而放的秦勇,张口询问道“白医师,这秦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邪气缠身”
白华帮秦勇诊脉片刻,凝眉沉思,而后翻转对方的头颅,细细观察对方的脖颈之处,手法娴熟地摁压对方的项部,注入气力,只见一个黝黑的长虫破体而出,此虫在地面上蠕动了片刻,气血殆尽,化成虫干。
见此状,武玄月惊叫一声“这这不是蛊虫吗秦勇被人中了蛊吗”
说到此,季无常摇扇轻步而来,脸上依然挂着性惯性的笑容道“蛊虫作祟,不足为奇,中蛊之事便是激发受蛊者本身武邪的潜在力,只怕这是秦勇体内早已经积压已久的潜在邪气,被这蛊虫彻底激发出来而已。”
听到这里,曹云飞蹙眉凝思不语,心中滋味万千。
武玄月这方跳了出啦,顿时摆正自己的立场道“先生所言极是,只是灵遥并不完全认同先生的言论。人生来就有两面性,习武之人更是如此,能力越大这正邪两面性就表现的越为极端。正邪虽不两立,但却是相辅相成,一念之差步入歧途的人大有人在,心中存有邪念隐而不发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怪这蛊虫太阴毒,有些潜在的邪气本事可以通过长期修炼达到掩而盖之的功效,但偏偏这蛊虫非得要把人性最可耻可恨一面扯了出来。可见这施蛊之人用心险恶,我倒是觉得,这种恶人必须马上拘捕之,免得继续祸害人心”
曹云飞蓦然回首,相望眼前女子,只见对方一副当仁不让义正言辞之态,竟然在一刻间,完全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此这般的默契还真是难得。
季无常摇扇轻笑,只看这一对男女脸上微妙的表情,心中一了然,却还是不急于捅破这窗户纸,继续观察事态的发展。
季无常合抱拱扇而礼,向武玄月毕恭毕敬行了一个大礼,款款而来“那么单协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