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眸柔情,滚烫炽热的嘴唇,全不过是为了迷惑自己的计策罢了,原来自己就是一个傻子,让眼前的女子百般算计了去
形势把自己推到了风头浪尖上,曹云飞自我反思了起来
偏偏是战势最关键的时刻,想象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在自己将士浴血奋战之际,自己竟陶醉在对方温柔乡之中,自己就是个混账
就在曹云飞恼羞成怒之际,锦瑞站不住急火攻心而上,这方单膝跪地,双手奉拳请命治罪道
“请曹堂主明示秦勇这小子太过分了,明明我们都在战斗之中,胜负未定,却大行秽乱行为到底说人家春桃姑娘还是清白之身,就这样在战场之上公然轻薄之举这种小人,曹堂主若是姑息不降其罪名,必然是要引起众怒,处事不公,军法不严,军心不稳,还请曹堂主示下,对于此等小人,严惩不贷”
锦瑞此话刚出,春桃相当配合入戏,这方便紧跟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哭啼啼道“还还请曹堂主还春桃一个公道”
看到这里,秦勇惊怔,方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毁灭性的伤害,急忙跪地大拜示弱求饶道。
“曹曹堂主英明啊我这是被冤枉的,是是她春桃她故意扑到了我的身上,我扯掉眼罩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幅德行了,我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锦瑞听罢,更是恼火,龇牙怒目而去,恶狠狠道“畜生莫要颠倒黑白,之前你就对春桃贼心不死,若不是单协领仗义出手相帮,春桃早就被你给糟蹋了现在事出萧墙,你连认账都不敢承认了,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人家姑娘身上,何等无耻之辈,令人发指,是个男人就敢做敢认”
春桃不语,低头掩面,哭声愈演愈烈,可谓是委屈极了。
此时此刻的秦勇满头是包,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恼又羞又委屈,立马跳起身来,一手指着锦瑞怒骂而去
“小兔崽子,你说谁是畜生锦瑞我忍你够久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曹堂主的身边一条狗,凭什么对我喝三呼四耀武扬威的没错我就是今天轻薄了眼下的女子如何我不但轻薄她,今晚上我还要临幸她,你能如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欢这贱丫头,我就是你喜欢她才偏偏要求娶她,你知道为何吗我就想看到你失望难过的脸,看到你受伤难过我开心的要命”
听到此,曹云飞怒瞪而去,自知道若是自己再不站出来,事态只会往恶劣的方向发展下去,这方怒喝而下,顿时两个争得面红脖子粗的男人,顿时失了声响,趴地跪饶。
“你俩都给我闭嘴你们俩是不是都长本事了我这个堂主还没有死,轮得着你俩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吗”
此事的曹云飞也是一度恼火,无处发泄,一想到刚才自己和眼前女子的那一段别有心机的缠绵悱恻的场面,自己就恨不能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刮子,偏偏这个时候人前耳目众多,自己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除了怒骂自己的手下,在无计可施。
曹云飞驰目咬牙,叹了一口气,而后转过脸,微微动唇,眼中满腔怒火,质疑武玄月道
“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什么精彩的场景呢单协领当真是好手段,这方对我媚骨柔情无限,自己的手下也是这权谋之计的高手,片刻间就撂倒了我的两个强将,这就是你的计策是吗”
武玄月脸上划过一丝涟漪,依然装作无辜,扭捏造作道“曹堂主怎么这样说我呢我可是真的仰仗曹堂主英雄豪杰儿女柔情,这才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自己献给了你,你却这样误会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