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芙蓉说到这里,冷笑连连。
“纳兰一族看不上其他姓氏灵族,女修士看不上男修士,内部修士看不上外家修士,而咱们这些灵兽修炼成精的修士,则是排在最底层,我说的不错吧”
覃芙蓉很清楚自己一族在天门的地位,也清楚为何这天门最苦最累最见不得光的活由他们一族来干,因为自己这样的身份在天门可是鄙视链的最底层,所以才会被投放到各地去当暗桩。
“不仅仅是咱们覃氏一族,这单氏一族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吗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单氏一族也是天门的门生,我们被投放到了权族,而单氏一族则是被投放在了贵族,说来着弄权的手段,天门与权族也没什么区别,区别在于,天门是要名要利,而权族则是要权要利,大家不过尔尔众生,何必如此夸大自己的地位呢谁说谁又能比谁高贵呢”
覃芙蓉双眼清冷,说出来的话悲凉中却是犀利,一针见血道破了天门与权族的本质。
这覃芙蓉到底是搞情报的,早已经看清楚了人性和局势,也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武玄月听罢,不以为然一笑,这些问题她早就看破了,但是她却不抵触这样的大环境。
想要改变一个环境,首先是体验环境,只有真正沉浸其中,才能够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解决问题。
而对于不同的言论,她要学会倾听,然后从中抽取对自己有利的信息,而后为做下一个局着手。
“你很聪明,早已经透过现象看本质了,而你对天门的仇视也好,还是对权族的绝望也好,试问一句,你们覃氏一族只为了一族血脉的延续,对于局势的不公,你们选择了隐忍和屈从,却未曾想过试图改变局势。”
武玄月只听对方的话,在对方发表完议论之后,武玄月不反驳对方的观点,却对对方不作为的行为发出了谴责。
“改变局势呵呵你开什么玩笑呢让我们覃氏一族改变局势,呵呵你真以为傻啊当了权利走狗的话,不过是低个头,活得苟且一些,而若是当了权利的枪,那可就是自寻死路,那单氏一族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以卵击石,以小博大,太过自不量力,其结果就是自取灭昂,断子绝孙”
覃芙蓉也是一个嘴巴厉害的,那武玄月羞辱她,她便是找到了对方软肋狠狠攻击对方。
单氏一族大概是武家心头的痛吧,若不是那武明道曾经太过操之过急,急着想让单氏一族取而代之罗家在鬼族的地位,也不会落个这个下场。
“苟且呵呵这话说得好听,宁愿让自己的子孙当个没有脊梁的玩物,也要苟活于世吗你说你们覃氏一族现在活着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呢哪一天过得痛快过,天天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活,低三下四,还要违背良心做人,你说你们覃氏一族费尽千辛万苦的努力,才把自己修成了人的模样,而你们呢不过道人间试炼场走了一遭,却生生又把自己退化成了兽的模样,你说你在天门的修为又有何用呢”
此话一出,覃芙蓉一愣,她虽是心中仍有疑惑,可是对于武玄月的话而言,她竟然不自觉有些信服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以为咱们天门至尊让你们狐族各自去了权族和鬼族只仅仅是当暗桩,那可你这是把他老人家的想法想狭隘了,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们是精怪修炼成了人形,这身上难免还有些兽类的特质,为了能够让你们更加接近人形,了解人性,才让你们去了这权族和鬼族的修炼场,一个是锻炼你们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