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八郎是一个直性子,也是一个死心眼,凡事都只会站在曹云飞的角度考虑问题。
锦瑞也是一个贱胚子,明明讨厌着段八郎的话,可是每次人家说哈的时候,他还偏偏要竖着耳朵听个明白。
果然,段八郎的话一出口,就让锦瑞逮住对方的把柄了,这小子登时不乐意了,蹙眉一眼恶瞪,开口又是一顿训斥。
“我说你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怎么着好事好话到了你的嘴里,咋就变了味道呢曹镇主爱慕二小姐,人家小两口的情爱如此,这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让你说成了什么啊”
锦瑞这一接段八郎的话茬子,段八郎明明稍稍收起来的气焰,这就复发了,张口就道。
“我哪里说错了我看这二小姐就是一个心机的,天天吊着咱们镇主不说,自己还游走在各大权贵之间,一看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咱们镇主也是的,从前可不是这样贪恋女色的自大遇到了二小姐,这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了你说说咱们在白虚之扉等了多久呢整整三天的时间吧曹镇主可就是这样不吃不喝,坐立不安的守着他二小姐而这二小姐出来了之后,连个笑脸都不给我都替咱们曹镇主不值”
“用得着你不值吗这是曹镇主自己愿意的二小姐就是有这本事,若是日后你遇到了喜欢的人,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呵呵拉倒吧,就看着他俩这所谓的爱情,我才不想要什么姻缘呢累人得慌,还不胜我自己过得舒坦呢”
“你喜欢打光棍自己喜欢去,我可懒得理你,我们锦家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锦瑞说是不爱搭理段八郎,可是真的到了与对方干嘴仗的时候,他也是一点都不含糊,二人这样争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夹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季无常早已经习以为常,凡事都听着,只要是无关大雅,他也不会随意出面说话,毕竟有了矛盾,向着谁都不合适,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但看形势。
若是这形势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季无常才会站出来和稀泥。
反正季无常也看明白了,这一对共生死的兄弟,平日里互怼是日常,可是这关系亲近的难分彼此,人家小吵小闹,那是活跃气氛的方式,自己若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出来调节,那成了什么成了多管闲事了。
季无常能够当上这义门的军师可全靠着眼力和脑子,他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时机说什么样的话,绝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不合时宜的话,这就是会做人最起码的准则。
段八郎这又不服,继续腌臜锦瑞道“你个臭小子是有目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春桃的事情,所以,凡事你才会都站在自己的立场说话。”
“呵呵我喜欢春桃的事情那是什么秘密吗这白虎军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喜欢她好不好还用你说你是不知道爱情的滋味,才会大言不惭说什么不想恋爱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哪家姑娘会看上你这样的呢一身蛮劲,不会说话,不会讨人喜欢的,谁要是看上你啊那是人家姑娘这辈子的灾祸”
锦瑞对段八郎说话向来如此,毒舌且针对,根本不给对方留一点情面。
兄弟互掐,都是没有底线地往对方身上捅刀子,怎么捅的疼怎么捅。
果然,此话一出,段八郎顿时青筋暴起,这可是踩到了对方的底线了。
“你小子别嚣张,你以为自己有多好长着一张翘嘴,却是长着麻雀个头,就你这样的敢不敢站在人家春桃身边,你站在人家身边还没有人家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