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听得出弥世遗孤说话的高明之处,更是触动了他的心弦,他低头思索了一阵后,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小声道。
“可是,若是没有制度的话,那一个国家是否就乱了套呢”
听到此,弥世遗孤又笑了,他说道“制度是谁制定的又是针对谁制定的所谓的制度到底是为了维护一方的利益,可是为了维护所有人的利益,侯公子可分得清楚吗”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先是一愕,而后哑然低头,深刻思考弥世遗孤刚才提出的问题。
“没有真实意义上的平等自由,所谓的法律法规就是强盗逻辑,它是制定者为了收割阶层劳动力的方式,美其名曰还说什么事为了保护大家的安全,实则他是利用权利的手段,制定了更加有利于它的规则,愚弄百姓,剥削百姓,充实了自己的腰包,却还道貌岸然地说着正义的言辞,不觉得这样的人才更可恶吗”
此话一出,覃芙蓉已然跳上了桌面上,气哼哼地等着弥世遗孤,这爪牙已经露出出来,似是在警告弥世遗孤不要乱说话。
可见它真的是中毒太深,明明弥世遗孤说的所有的话都是为了它争取利益,而它非但不敢写弥世遗孤,还摆出一副憎恶对方的模样,真是惹得弥世遗孤一愣,继而哭笑不得。
“你怎么了我那句说错了”
弥世遗孤倒是不介意这小狐狸崽子对自己次牙咧嘴,还是一副调笑模样询问之。
覃芙蓉有种被人挑衅的感觉,那呲牙的表情更加凶狠了些,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放肆芙蓉不得无礼”
到此,上官侯爵一声何止,顿时打灭了覃芙蓉的气势。覃芙蓉登时耷拉了脑袋,垂头丧气地向上官侯爵怀里走去。
看到这里,弥世遗孤哈哈大笑不止,这已经看出来这一对不正常的主仆关系。
这一人一狐当真是中毒太深了,人家两个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当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这就是多余管了闲事,明明人间享受这样的主仆降服的戏码,自己干嘛多那一嘴子欠揍呢
看到这里,弥世遗孤心生一念,他笑着抿酒,心中暗自盘算自己是不是也犯了不尊重他人生命规律的毛病了呢
说来这世道并没有对错,哪怕是在自己看来不合乎常理的事态,竟然能够衍生出一个王国来,而他们的子民却十分享受被压迫被管制的感觉,这说明了什么
存在即合理。
看来权族一党能够生存至今,那也不是偶然事件。
别看这一对主仆心血来潮来到南湘修养心性,但是他们身上的学,头脑中的思想,和内心生出来的念都已经根深蒂固,根本无法撼动。
若是改变不了,那就顺其然,这世间万物的存在都有他的合理性,而若是强行去更改别人的命运,自己才是那个独裁者。
眼瞅着,覃芙蓉为了守护自己的尊严,竟然向为自己立场辩诉的人露出爪牙,上官侯爵刚才的气焰瞬时间消了,他感受到了自己被偏爱着,有了这独宠的偏爱,自己哪里还有气呢
看着覃芙蓉步步走向自己,上官侯爵脸上虽还是一张冷脸,却是张开了怀抱允许对方钻进来。
看到这里,覃芙蓉娇滴滴地钻进了对方的怀抱团了起来,仿佛刚才让自己受了委屈的人并非是他上官侯爵,而是弥世遗孤。
弥世遗孤无奈摇头笑道,说来自己就不该管人家的家事,自己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