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芙蓉摇手一指,脚下山峦之处竟出现了熙熙攘攘人家,而在这秀丽山河之下的衬托下,这些人家似乎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他们各个粗布衣裳,衣服上还打了不少的补丁,身上却是贫苦老百姓留下的辛劳的痕迹,只见这一群人各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头上裹着一块布,是用来在耕种时留下汗水时随手可以取下来擦拭头上汗水用的汗巾。
他们这些人有的靠天吃饭,有的靠地吃饭,有的这是靠人吃饭。
靠天吃饭的不难理解,大多是出海的渔民,为了生计奔波在海陆两地,虽是不扎本的生意,但是却风险十足,若是哪一天出海,遇到了海啸海难之类的,两人带船都一并藏身于大海之中;
至于靠地吃饭的呢,就是那些最常见的农民,他们把毕生的经历都用在伺候地上了,天天与农作物打交道,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全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这一年收成好了的,全家吃喝不愁,若是赶上个天灾的话,家中挨饥荒也是常有之事;
再来说说这些靠人吃饭,就是靠着周旋在农民和渔民之间,做生意的商人,他们通过抬高压低价格,来赚取差价,用来换取自己的口粮,挣得是头脑钱。
而放眼望去,不管是务农的还是经商的,这个村庄并不富裕,因为这里的交通不是很通畅,他们之间的交易往来也不过是村庄内的这些人来来往往进行的,穷也穷不到哪里天,富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在这里的每个人的脸上都能够看到十分满足且幸福的笑容,没有那么勾心斗角的算计,没有那么多的利益权利之争,在这里活着的人每天充实且快乐,虽不富裕,可是心情却是十分舒畅。
覃芙蓉稍稍一运气,他与武玄华的距离一下子拉进了这个村庄,这些人近在脚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武玄华还没有搞清楚覃芙蓉让自己看着一切是为了什么,但是他清楚的是,对方即将说的话,绝对是自己不爱听的。
因为这个人的立场和做法,就和自己平日里的做法背道而驰,三观不同,自然是做人做事的方法也大有不同。
而这个时候,覃芙蓉有意将视野投射在一户多子女的家庭中。
只看这一户家人住的是茅草房,家中门外又四个女儿都在院子里忙活着
年纪最大的那个刚好从门外推开栅栏门走了进来,只见她结实的肩头挑着一个扁担,扁担上面挑着谁;
年纪次之的丫头,则是在家中劈叉,看到大姐从外面回来了,她就稍稍停顿了一下手中的活,一边趁着这个空档期摸了摸头上的汗水,一边微笑地向大姐投以笑意;
两个幽黑结实的姑娘,相视一笑之后,却是心照不宣地又开始自己手中的活,不过是眼神的一个焦急,两个人便对对方的工作做以肯定。
老三则是正坐在大盆前,吭哧吭哧地搓着衣服,一大盆子的衣服,看着都让人心慌,估计得有个的衣服那么多,而老三也不过是九、十岁的年纪,她的双手已经起了冻疮,手上还咧着鲜红的口子,可是这一家的衣服她若不洗,便没有人在洗。
她一看大姐回来了,也稍稍停下了手中的活,笑着与大姐问好“大姐回来了,快坐下来歇歇吧。”
老大则是皱着眉头,两眼死死地盯着老三手上的冻疮,她将肩上的担子放了下来,并且转身顺势向自己家庭院中的大水缸中倒水,这动作是分娴熟。
“今天怎么又是你洗衣服呢不是说好了吗,这衣服等我回来洗,你看看你收上的冻疮,还没有好这又长上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