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主,你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穷人过日子有多艰辛是吧若不然你也不会有刚才那么深刻的感悟对吗就是因为穷怕了,所以才想着要带着自己的国家过上富裕的日子,你又这样的想法没有错,谁人都不想以为穷困而限制了发展,西疆想要有发展,第一步肯定是要脱贫的,对吗”
此话一出,覃芙蓉依然垂眸品酒,只是她眉宇微挑,似乎已经把对方的话听到耳朵里去。
“曹镇主,既然今日咱俩把话说开了,昆阳该说不该说也都说了,那咱们今日就坦诚布公了你们西疆现在什么情况,大家都心如明镜,到底是你们西疆现在更加迫切与我东苍联合商贸,发展经济;还是我们东苍急需多一个下家来刺激贸易呢到底哪个更迫切呢不言而喻了吧”
覃芙蓉明白上官昆阳言外之意
西疆没了东苍的资金入驻,便是永远不可能突破现状,依然维持穷困的局面;而东苍则不是,他们手中有钱有势有资源有能源,与谁合作都是合作,不一定要非得与西疆合作。
换言之,不与西疆合作,根本上不了东苍的国体,而西疆则不同,若是没有这一次的合作,国家的发展智能处在停滞的局面,穷的依然很稳定。
所以,再次局面上看,倒是西疆更加迫切促成两国联合贸易的局面。
想到这里,覃芙蓉缓缓放下手中酒杯,抬眸一眼深沉,便是幽幽道“所以呢上官少主就是借着机会想要趁火打劫是吗若是我曹云飞不委身于你,你就不愿意帮我是吗”
此刻的覃芙蓉依然摆出一副清冷姿态,即便知道自己身处危机时刻,她还是要保持情绪的稳定,仪态的大方,气势上绝不能输给对方。
“我我也不是要趁火打劫只是凡是都要个等价交换吧我都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了,总是要在身上讨点什么吧你说这做人总不能老是当冤大头吧”
上官昆阳自知道自己有些话说出来情理上有些理亏,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在权族没有绝对的施舍,只有等价交换的权益,若是施舍,也是要看被施舍的对方是否有未来可期的价值,若是是一个人才,给予相应的帮助,哪怕是现在看不到当时的收益,当时在长远的未来,在这个人身上也是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上官昆阳看着那覃芙蓉略带生气的脸,便是换了一副笑脸,赔笑着说道“我是细化你的你也是知道的,我也不要求过分的,只要能够得到你恶心意就好你说吧,这商业投资也是要看回报率的,我这懒得与你评估什么回报率了至少让我在感情上有些汇报可好”
“怎么得到呢有些话非得让我说的在明白些吗你我身份的不同,不仅仅是因为我与昆阳少主都身在高位,而是咱们代表的是两个国家的利益和形象。我知道你会说什么司徒大人和东方大人的例子来反驳我,可是昆阳少主知道不,你们权族的重臣端袖之癖的事情也就是肉烂在你们家人自己家的锅里,其实外祖很少人打听这种事情,而咱俩可不同啊,往里了说,你我是手足兄弟,若是与你只怕是要坏了我西疆的祖训,伤了权族的脸面;往外了说,这事情到底是不能被天下百姓所了解,到时候你我便成为街头巷尾的一桩笑话,你真的不点都不在名声吗就算昆阳少主豪放,不在乎,试问你家的父皇还有皇叔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覃芙蓉自知道站在商业交易的利弊上,曹云飞的立场不占优势,而唯有打得出一张漂亮的感情牌,才能够镇得住对方。
果然,此话一出,那上官昆阳脸上沉闷了下来,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实事。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就算不讲明白,也是客观摆在那里的,不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