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是算了吧,咱们也不至于酒醉到走不动道的地步,李公子今日酒钱不如就由你来先付一下,我今日走得急,忘记带银子了,日后,我再请公子来这极乐阁消遣便是”
“这么巧啊我今日也走得急,忘记带银两,这可怎么是好呢若不然咱们就赊一次账如何”
只见这两个富商已然露出了厚颜无耻的真容,已经不再含蓄脸面,而是推三阻四。
听到这里,覃三叔冷厉一笑,似乎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覃三叔扭头向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其身后的小厮十分懂事地递上了一个账本,覃三叔其实对上面的内容早已经烂熟于心,但是他还是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翻看了一番,而后还是一副笑脸模样,慢悠悠道
“二位贵客,张甲公子和刘乙公子对吗一个是霍城富甲一方的盐商,一个是连城知名的达官贵族,这出来吃花酒都不带银两是常有之事,只是二位这赊账的数量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呢”
听到这里,两个男人登时脸色一沉,一个挠头尴尬,一个颜首头疼。
而说到这里,足以可见覃三叔是给两个人留着面子的,本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而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的不要脸了,对于自己点到为止的话,他们显然是不当一回事。
看到此,覃三叔又是一声冷笑,他猛地合上了账本,变了一副脸色,虽是依然笑着,可是这笑容间已经变了味道。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二位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成就,不全是靠个人的能力,也不是靠自己家族的积累,而是靠自己舔人的本事若不是二位下脸面娶了人家富商之女为其,入赘到了人家家族的族谱,又何来这荣华富贵,人前显贵的好日子呢”
一听到这里,那张甲和刘乙的脸色彻底绿了,别说有多难看了。
这被人当众拆穿了身份,自己脸面何在
而覃三叔并没有住嘴的意思,继续道“二位公子自以为自己隐瞒自己的身份隐瞒的很好是吗其实咱们极乐阁在接待每一位客人的时候,若是对其没有一定的了解和评估,又怎么敢随意接待呢我看二位是真的把极乐阁想得太简单了吧”
到此张甲干咳了一声,便是硬撑着脸面说道“不就是几顿花酒钱吗咱们又不是说不出,只是晚一点而已三叔你有必要这么下我和刘乙公子的面子吗”
刘乙一听张甲如此反击,登时也是觉得脸面上挂不住,毕竟自己在这里的相好正愁着自己呢,若是自己的底细被人扒得干净,还让自己在自己相好面前怎么做人呢
“就是啊谁说不给钱了三叔你这样恶言伤人,也不怕影响自己家的生意吗”
覃三叔笑盈盈道“影响极乐阁的生意吗怎么会呢倒是有些吃软饭吃得带劲儿的蛀虫,竟是把主意打在了咱们的皮肉生意上,二位公子这牙口看来是是真的不好呢对了,我听说了那霍城盐商之女奇丑无比,鞋拔子脸,满脸麻子,还跛了一条腿;而那连城城主之女更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胖子,三叔也是真的配合二位公子的胃口,家中有臭妻惧内,想要出来寻找安慰,咱们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是两位公子在咱们极乐阁中顿顿高消费,却是一毛不拔,让咱们姑娘们次次好生伺候,却视而不见,这装大爷也要装大爷的资本,若不然就好好当你们的孙子去,别在外面招摇撞骗”
覃三叔可不会惯着那吃霸王餐的臭男人,凡是先礼后兵,若是这人给脸不要脸,那自己就不会给对方留脸面。
到此,张甲气急败坏,拍桌愤气,满脸秀容,骂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