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听到酒酿刚才那一番话之后,不由得一叹,真真是对自己的这位爱徒一点脾气都没有。
“白先生,我与何姑娘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你们男人一旦掺和了进来,性质就变了我酒酿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样的脾气白先生最清楚,让我低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会承认自己的内心所想,在强敌当道下,低头是最卑微的求全,我酒酿打死也不做这样的人我承认我现在事事都不如她何容儿,大不代表我日后超越不了对方,你让说心里话,你只能说到如此,再让做小伏低,那也是虚伪应付,不是酒酿的初心,白先生想让就碧昂变成一个虚伪的人吗”
“我自然是不想的”
酒酿的怜牙悧齿在白华这里非常吃得开,她虽是任性了些,可是她的话确实深深地从触动了白华,让其无法在训斥对方只字片语。
酒酿趁着这个势头,继续说道“所以说,白先生不要用你认为对的方式强加给酒酿,你欣赏的人,对于酒酿来说就是劲敌,酒酿不可能与白先生一样的心态,和平静气地待之,反问白先生,如果的我的身边有这样一位男士,事事对你产生威胁,却对我的格外的好,白先生会真心待之吗”
“这个只怕是做不到的”
“那就不得了吗连同白先生都觉得吃力的事情,为何还要强求酒酿去做呢论辈分,白先生是酒酿的师父;论年纪,白先生年长酒酿二十有余,白先生不论从心智还是从阅历上来说,都比酒酿成熟得多,白先生做不到的事情,却要强迫酒酿去做,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
白华被酒酿问得哑口无言,他更是有苦难言,因为他心中清楚这何容儿的真实身份,他之所以事事斥责她酒酿,就是怕这丫头太莽撞,言语冲撞了南湘的师尊,得罪了大人物的罪名,她一个小小酒酿根本承担不起。
“所以说吗酒酿虽小却有自己的骄傲,还请白先生尊重一下酒酿可否让我自己来处理与她何容儿的关系如何”
酒酿噎的那白华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她便是第一次以强硬的态度向白华申述了自己的立场。
眼看白华左右为难,那酒酿倒是一个体贴的,她索性转过身去,直接朝向那纳兰若叶,冷漠地宣战道
“我的话,何姑娘可听得明白”
纳兰若叶脸上露出微微勾笑,会意地点了点头道“听明白了。”
“那何姑娘可有什么不满的吗”
“没有”
“我就说吗何姑娘是一个大度且自信的强者,对于酒酿这样的小人物,其实完全不必放在心上的,但是酒酿却不一样,与你我是仰视,但是我却不想让自己变得卑微所以,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多的语言和行为都冲撞了何姑娘我也知道自己做的很多事情让何姑娘为难了可是,我就是管不住的情绪发作,看着何姑娘的实力一天一天的强大起来,酒酿便是入骨塞喉,百般不是滋味,让我虚伪附和,酒酿做不到若是想要让酒酿向何姑娘的方向靠拢了去,唯独就是把你当成竞争对手来看。有时候,目标任务不一定是要仰仗和羡慕,嫉妒也是促进一个人前进的动力,这点上,何姑娘可认同”
“嗯,我认同。”
“你认同就好,所以日后还请何姑娘不必希望酒酿会给何姑娘一个好脸色,喜欢和讨厌这种事情是伪装不来的,酒酿道行太浅,没办法修炼成一个厚脸皮虚伪的人,还请何姑娘多多理解。”
说着,那酒酿便是黑着脸,给那极为敷衍地纳兰若叶行了一个抱拳礼。
纳兰若叶始终保持微笑,敛眸间眼中闪烁一丝深邃,脸上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