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便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那程焕然,仿佛对方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程焕然对上官侯爵这求救的眼神招架不住,便是又叹了一口气,问道“哪里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呢这可是自己家的血脉,犯了错误小惩大诫一番便是得了,还有这真的要人命惩罚吗”
上官侯爵脑海中突然呈现出自己父亲曾经惩罚那上官郡王的场景,登时干笑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颓然,说道
“程兄有所不知,我家六弟之前犯了一个错误,至于这错误如何我也就不再详述了,毕竟是关乎我家六弟的私隐,但是我可以说的是,我六弟犯的错误和我当下犯的错误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程兄可知道我六弟最后被怎样严惩吗被我父亲弄断了一条腿,到现在为止,我家六弟走起路来还是一跛一跛的这东苍谁人不知道我父亲是有了名的暴君只怕我若是就这样回去了,凶多吉少”
听到这里,那程焕然看着上官侯爵过分忧伤的脸,不免哀叹道“这世间还真有这不心疼孩子的父亲吗还真是少见,不过若是听侯公子这么一说,焕然也当真是为了你的处境担心几分,若是如此,那侯公子还是不要急于回家比较好,至于这万两黄金的钱财还是从长计议吧”
眼看这程焕然心善,上官侯爵知道自己有机可乘,便是有伪装哭诉可怜更甚,定是要利用对方的同情心为自己接下来的计谋谈筹码。
“程兄不知道这训灵台可否暂时收留侯爵一段时日,让我暂且在这里避避风头呢”
“这”
听到这里,程焕然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要知道自己这训灵台可是天门的秘密基地,天门有令,训灵台非常人可以随意出入,毕竟这里可是藏着成千上万的灵兽,若是让他居心叵测之人发现了此处,定是要起了歹意
一想到这里,程焕然虽是对这上官侯爵的处境表示同情,可是关乎立场和原则的问题上,他还是犹豫了。
毕竟他们程家世世代代吃得都是天门的官粮,他也清楚外人进入这训灵台的潜在危机,自然是不愿留他一个外乡人再次过多逗留。
一看这程焕然脸上写满了不愿意,上官侯爵打定主意要留在这训灵台之处,便是又继续可怜哭诉道
“程兄在下若不是若不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时,也不会赖在这里不走不是还请程兄行行方便,侯爵愿意在这里以工抵钱,跟着程兄一同饲养这些灵兽可好”
程焕然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让侯公子留在这里,而是咱们训灵台又训灵台的规矩,我们也只能依照规矩办事,这里其实是不允许外人入内的,今日若不是这虬龙带着侯公子来我训灵台,只怕公子是不可能走进我训灵台的,而公子既然来了,便是与这虬龙的缘分,咱们程氏一族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二公子说是要在此处常驻,只怕多有不妥。”
听到此,上官侯爵怒着眉头,耷拉着脸颊,憋着嘴又装起来无辜可怜。
“侯爵都这般处境了,程大哥都不能通融一下吗”
程焕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地方他并不能说的算,程氏一族他虽是族长,可是在他之上还有长老,若是让人把闲话传到了长老那边去,自己难免受累。
看到这里,上官侯爵唉声一叹道“那好吧既然让程兄为难,侯爵也就不再枉为小人了,我先去别的地方多一段时日好了”
说着,上官侯爵转过身去,垂头丧气迈开了脚步。
看到上官侯爵的失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