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官少主是糊涂了吧请我来这里的人是龙王陛下,纵使上官少主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情愿,只怕是撵不走月儿的若是上官少主实在难以忍受月儿教傅的身份,不如亲自向龙王陛下请柬,罢了月儿的职位可好”
听到这里,上官昆阳怒瞪磨腮,他狠眼仇视武玄月,明明恨极了眼前的女子,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这丫头嘴巴里语中慢条斯理,却是字字挑衅,弄得自己一点立场都没有。
而场下的余下少主王爷们看了各个不敢吭声,断有几分看好戏的趣味。
上官昆阳瞪着武玄月憋了好长时间的气,终于他一拳捶桌子,恶狠狠道
“既是皇叔亲自任命,我上官昆阳自然没有权利将纳兰真士轰出这尚书房,但是这个尚书房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玄华走她的课,咱们不听”
上官昆阳气哼哼甩袖而去,这态势看直了郑教傅的眼,他举着颤颤巍巍的手正要阻拦时,却没想门口的侍卫朝着奔去的上官昆阳举戈相向,生生将上官昆阳拦在门口。
“你们这是要干嘛是要造反吗”
而,不管上官昆阳怎样吼令,门外的四个青龙兵各个面无表情,严守把关,寸步不让。
武玄月瞟之,会意一笑,缓缓道
“我劝上官少主还是不要动逃课的心思了,龙王明鉴,早就知道昆阳少主会来这么一出,早早就下令尚书房的卫兵,在我纳兰玄月没有开口时,这里连一只苍蝇都别想放出去,否者他们的心上人头就不保昆阳少主,月儿劝少主一句,别做无意义的抵抗,从前你能够耐得住性子听郑教傅的课,为何到了月儿这里就这般抵触呢到底是因为你对学识的不尊重呢还是说你对月儿有什么成见”
上官昆阳霍然转身,两眼瞪红,想必被人限制和威胁的感受实在让人不爽,尤其是对上官昆阳这种从小被娇惯的贵公子,凡是都要事事顺心,稍稍有点不顺心,他的内心就受不了,这抗挫的能力近乎为零。
“你自己什么都清楚凭什么将我一众皇亲国戚禁锢在这课堂上你才多大,有多少学识可以在这学堂之上卖弄说句不好听的,这里哪一个少主王爷不比有阅历有见识,你个黄毛丫头,连毛都没长齐,竟敢站在这学堂之上与我们这些兄长们谈学论道吗”
此话一出,权族的一众皇戚少主们哄笑一片,这笑声中带有对武玄月的讥讽和嘲笑。
武玄月根本不在意这些嘲笑声,因为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甚至比这更加恶劣的结果,她都已经预料在内。
对于堂下的哄笑,武玄月不惊不急,微微一笑,回应之
“术业有专攻,或许在这学堂之上,各位皇表兄在人生阅历,从政兵法之道上都是月儿的长辈,可是在修武之道上,试问各位皇表兄们,你们哪一个敢出来跟月儿论一论道”
此话一出,刚才的哄笑声登时哑然,一双双惊奇的眼神都集中在武玄月的身上。
武玄月缓缓抬脚,从堂下走了下来,穿梭在各位青龙贵族的桌案之间,口中微笑语,全是为自己争取威严。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月儿不才,却被龙王陛下封以教傅之名,实难担当,这教傅之名对月儿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名号罢了,月儿清楚来这里,不仅仅是向要各位皇兄传道修武之学,更是有机会跟各位皇叔们一同探讨皇权政法之道,师与徒的关系,不是以教傅之名来定义的,而是以谁擅长什么,愿意传授什么而定。月儿擅长的修武之道,这按奈不住的倾诉欲,只希望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