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冲到了铁栅栏前,用手拼命拍打栏杆
“本真士冤枉,快来人,我要见龙王陛下快来人啊”
一连环的纷杂脚步声传来,几个狱卒气喘吁吁跑了过来,手握刀鞘,拍在了铁栏杆上上
“你鬼叫个什么我家鬼王要是愿意见你,你还用一直在这个地方呆着老实点等着上边的判令下来,是去是留,是死是活就清楚了”
武玄月一惊,身体离开了铁栅栏,她不死心,疾呼冤枉“我是冤枉的还请两位青龙军帮忙传话”
狱卒不耐烦道“来这里哪个不喊冤枉的就是冤枉,既然你来了这个地方就别想着能够平平安安出去,真士还以为这里是天门吗让你作威作福的地方这里可是权族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
武玄月眉头一皱,眼看这两个狱卒油盐不进,她鬼脑子一转,登时从自己的头上拽下来一根翡翠朱钗,拿着朱钗的手穿过栏杆,递到了狱卒的面前。
“还请这位官爷行个方便,即便龙王不愿意下踏这地牢贱地,也请大人帮小的一个忙”
那狱卒斜眼看了一眼武玄月手中那价值连城的朱钗,二话不说,冷着脸就攥到了自己的袖管中,却还是一副不耐烦的冷脸。
“说说吧,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武玄月连咳了几声,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小的在这地牢里住的难受,今日早上起来,感觉头昏脑涨,只怕是得了风寒,还请还请官爷给小的请一位郎中进来,为小的看看病情如何”
说着,武玄月又从手腕上脱去了一只碧玉手镯,放在官爷面前晃了晃,又是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
“事成之后,这这碧玉手镯就算是月儿的答谢礼了”
那狱卒盯着武玄月手中的上好料子的翡翠两眼发直,他干咽了一口口水,转眼间又是一副端着架子的冷脸。
“知道了就属你这大小姐身娇肉贵的哪里有犯人还要请郎中的”
武玄月眼看这事有门,就顺着这狱卒的话,委屈道
“我从小体虚,尤其不能在阴冷的地方待太长时间,在这地方呆久了,会犯风寒,已经落下了病根,还有我的病情是武道最有名气的尚医阁的大夫诊治的,它哪里有我的病历,这尚医阁在东苍也有分馆,若是方便的话,还请还请还请大人麻烦一趟,随便从尚医阁请一个大夫过来,就说就说是俞氏之女的病情发作,他们那边会会找到我的病历,派个大夫过来的”
听到这里,那狱卒也不是傻子,细细听来武玄月的话,似乎也找不到什么破绽来,想想这东苍的尚医阁都是东苍的大夫,各个案底干净,也是经过多层筛选才能够留在尚医阁中,其中不少的名家大夫后来都进宫当了御医,专门为皇室看病,这样看来尚医阁还是安全的。
狱卒思考再三,找不出任何破绽,也就满口答应了武玄月的要求。
望着狱卒离开的背影,武玄月松了一口气,她转身赶忙情理地上面,从自己的袖子上撕下来了一大块儿的白布,咬烂自己右手的手指,便开始书写起血书来。
夜晚子时,武玄月咳声连连,这是故意做个狱卒听的,为得就是证明自己病情加重,惹得狱卒不耐烦,催促他赶紧去给自己找大夫。
果然,不多时,地牢的长廊中传来了两人的脚步声,一个急促愤愤,一个稳重缓行,听到这里,武玄月的心中大石已经落了下来。
狱卒骂骂咧咧地打开了门上的铁索,烦躁道
“咳咳咳这是有完没完了这不把大夫给你请过来了吗你若是再这样咳下去,只怕这狱中今晚上